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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漂亮的一雙手,要是糙了,那就不好了。。。。。。肖戲想。
等到肖戲的公寓終於乾淨了之後,顧湖東也終於趴在了床上。
肖戲走近,嘖了一聲就到處轉悠,看看哪裡還要添置。
將儲物間的鑰匙衝下廁所之後,肖戲面色淡定,從容地走了出來,指著大床讓顧湖東睡。
“不行,你還在生病,你睡這裡,我去小房(儲物間)睡。”
肖戲無辜的擺手,鑰匙我沒找到。
“那我去沙發,你就睡這。”
肖戲表示答應,但她撇撇嘴說,其實我們也可以兩個人睡這裡,這床夠大。
顧湖東立馬純情的臉紅起來,他結結巴巴的說,“你。。。。。。你病好沒。。。。。。呵。。。好。”
肖戲無言與對,這只是個胃病,與睡覺才對,顧湖東是在想一些多激烈的床上運動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結局就是,兩人蓋著被子,純睡覺。
這怎麼可能,顧湖東是個正常的男人,又沒有什麼隱疾,禁慾這麼久,又與朝思暮想的人睡在一起,怎麼沒有感覺。
聞著對方身上傳來幽幽的冷香,顧湖東不能自己的。。。。。。硬了。。。。。。
讓自己冷靜了下,儘量的不去想這些事,去想一些工作上的一些問題。可越是這樣,身上的反應就越大,顧湖東懊惱的想待會怎麼去洗個冷水澡。
剛這樣想著,睜開眼就看見一雙黑亮的眼注視這他,眼裡完全沒有白天裡的淡漠和清冷,只剩下淡淡的隨意。
“你怎麼。。。。。。還沒睡著。。。。。。”
“你不也沒睡著。”
“我。。。。。。快要睡著了,被你嚇醒了。”
“。。。。。。”肖戲無聲的看著他。
顧湖東一片尷尬,身下的東西還在硬硬的抵著褲襠,這樣子。。。。。。讓他怎麼睡?
“好了,你睡吧,明天不還有些沒處理完的事。”語畢,不敢再面對這肖戲,想要轉過身去。
還沒轉過身去,一雙手就慢慢摸上他精瘦的腰身,再慢慢環住。
“這種事情。。。。。。每次都是我主動,讓你碰我這麼難?”
顧湖東意欲解釋,剛開口,就被炙熱的唇封住,顧湖東慢慢的沉迷,再反客為主。
肖戲迷濛的睜開眼,不解的問,“怎麼了?”
顧湖東扭扭捏捏了半天,才支吾的說:“你才生完病。”
肖戲被他搞的心力交瘁,懨懨的說算了。
這怎麼可以,顧湖東沒得到紓解,他會死的!顧湖東捏捏肖戲的手,有些害羞的說,“其實。。。。。。你可以用手。。。。。。”
活了二十多年的顧湖東第一次說這樣的話,肖戲就愣愣的摸著,完全不知道這麼弄。
“動動,你手動一下。”
肖戲不知道怎麼動。
於是顧湖東只好包著她的手教他,肖戲的手柔,肉軟,不像顧湖東的手那麼硬,這樣的速度和方式正好是自己喜歡。
肖戲啞著嗓子說,“顧湖東你還要多久,我手都快斷了。
肖戲摸著手上黏黏糊糊的白色濁液欲哭無淚,偏偏顧湖東還不讓肖戲拿開手,說什麼就摸著,舒服。
肖戲下次絕對不會再答應顧湖東這些用手的要求了,這樣的話,她寧願用身體。話說摸著一根男人的東西睡的話,她是怎麼也睡不著的。。。。。。
正是清晨,秋天的陽光美好的打下來,輕輕的浮在床上的一對璧人上。
顧湖東胸前睡衣的紐扣全部被蹭掉,一個頭顱靠在他白皙精壯的胸膛上,蓋在他臉上的手還不自覺的摸摸摸,而睡在肖戲身邊的顧湖東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