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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發生了那麼多跟紅色相關的詭異場景後,現在我對紅色卻有點過敏。想著今晚要在這個紅色的帳篷裡過夜,心裡不覺有點發怵。
我撓著頭跟水哥商量:&ldo;水胖子,要不咱們今晚換個帳篷睡?&rdo;
水哥雙手十字交叉放在胸前,一副被非禮了的樣子:&ldo;你想幹嘛?你對我有什麼想法?&rdo;
等我們扯皮完了,水哥同意跟我換帳篷,我們正準備搭第二個的時候,卻發現多吉正在呆呆地仰頭看天。
我奇怪地也跟著他抬頭,頭頂上的天空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明亮,本來萬裡無雲的藍,現在從雪山頂上飄來一絲棉絮樣的雲彩。
我不禁有點緊張:&ldo;多吉,不會是我烏鴉嘴那麼靈,真的要下雪吧?&rdo;
多吉被我嚇了一跳,回過神來之後就笑了,然後連連擺手:&ldo;不會不會,放心吧,多吉給你們打過包票的,這兩天一定是好天氣。&rdo;
帳篷一共四個,我們男的都是單人帳篷,三足鼎立,圍著中間妹子的雙人帳篷,形成了一個小小簡陋的營地。
搭好帳篷,就開始煮東西吃。水哥帶了全套的戶外炊具,晚餐是掛麵煮臘肉,一人還配一根火腿腸,在這海拔4000多米的雪山,應該算米其林三星標準了。
吃到一半,多吉還給了我們意外的驚喜,他用礦泉水瓶裝了點青稞酒帶上來,我們也沒帶杯子,就每人輪流用礦泉水瓶喝,等於所有人間接接吻了一遍。在深圳的時候,每次吃飯,我們都習慣用開水燙碗筷,作為進餐前的儀式;在戶外這樣不講究衛生,卻沒有人會覺得髒。
等我們吃完飯,天也快要黑了,夕陽給雪山和神湖鍍上了一層紅金,跟白天相比又有一種不同的美。水哥跟小明在收拾炊具,我跟小希準備趁著天還沒黑透,在湖邊再走一圈。
雖然小希沒說,但我知道她的目的,是要再偵查下附近有沒有小木屋。
突然間,身後傳來多吉一聲大喊:&ldo;誰?&rdo;
我觸電似的回過頭去,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難道,另一個小明出現了?
多吉看著的方向,是從草甸通往神湖的小路,在夕陽最後一抹光線下,同時出現了三個人影。雖然看不清面目,但他們穿著衝鋒衣,背著登山包,應該是跟我們一樣的遊客。
幸好不是多出了一個小明,我鬆了口氣,心裡不禁好笑‐‐這群人是出發得太晚,還是走得太慢,怎麼這個點才上到神湖?
等領頭的那人開口時,我剛剛放下去的心,卻又提了起來。
那人戴著一頂棉帽,說一口標準的港式普通話:&ldo;太好了,還有人!&rdo;
我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這口音我印象深刻,就是前天晚上在梅里café,約我們一起來神湖的香港同胞,棉帽男。這哥哥仔怎麼那麼不靠譜,說是昨天來神湖,結果是今天才來,而且那麼晚才到?
不對,應該不是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湧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小希也認出他們來了,她的觀察力也頗為敏銳,奇怪道:&ldo;咦,他們一夥不是四個人嗎,怎麼只看見三個?&rdo;
果然,棉帽男接下來說的話,驗證了的預感:&ldo;我們不見了個人,求你們,幫忙一起找!&rdo;
然後,他伸出右手指著西方:&ldo;他是昨晚,在那邊失蹤的‐‐小木屋那裡!&rdo;
我心裡不禁為之一震。小木屋!小希找了好久的,可能住著仁青平措的小木屋,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過,棉帽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