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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飛羽聽了心中一喜,因為謊話不用再編了,徐老師已經為自己編好了,於是趕快答道:“恩,是的。”
徐老師臉上橫肉微微一動,說不上是什麼表情,又道:“人家家裡很有錢,你算什麼?別妄想了,現實點吧。你要是考不上個好大學,將來怎麼找到一個好的工作,哪來的錢養家?找媳婦現在還早,將來大家都會幫你找的,現在的任務是好好學習。我說什麼來著?你們是不可能的。現在分手了吧?”
衣飛羽無奈,只得點頭,並表示以後會好好學習。
往日他默默無聞,如今卻鬧得滿城風雨。學校裡誰都知道一個叫衣飛羽的人跟大校花去了香港,如今見他垂頭喪氣的回來了,產出萬般猜測:有的說是被郝美趕回來了;有的說是被郝美的父親給趕回來了;還有的說郝美愛上了別人,給他戴了綠帽子……後來以訛傳訛竟然生出好幾個翻版,其中一個說他跟郝美去了美國,跟美國小姐玩一夜情被郝美髮現了。此刻,衣飛羽是真正領略到了什麼叫做“緋聞”。同窗們更是有千百個疑問向他提問。問的多了,他也懶得回答了。
教室裡,衣飛羽又見到了曾經為自己出生入死的摯友——李學良和魯世源。
“你小子豔福不淺啊。”李學良輕搗了他一拳道。
衣飛羽道:“別聽他們瞎說。”
魯世源眯著眼睛問道:“香港好嗎?”
“好啊。”
“你在那都幹什麼了?”李學良問道。
“沒幹什麼,只是陪郝美玩了幾天。”衣飛羽詫異道。
二人立即淫笑,道:“玩?怎麼個玩法?”
衣飛羽聽出了他們話中的意思,嗔道:“想哪去了?”
李學良呵呵一笑,道:“我可沒往那方面想,是你做賊心虛吧?”
“你是越來越不老實了,剛跟那個小刺蝟好,又跟郝美去香港。你什麼時候變的花痴了?”魯世源道。
衣飛羽一聽到小刺蝟,心顫了一下,臉色變的慘白。二人看他臉色大變,問道:“你沒事吧?”衣飛羽搖手示意他們不要再說了。
上課了,語文老師是一個高個子中年婦女,還未講解李煜的《虞美人》,便要求同學們背誦。課堂上頓時響起了朗朗的讀書聲。衣飛羽看了一眼,竟然過目不忘,立即默記於心,於是沒有繼續朗讀,思緒亂飛起來。
語文老師見他不背書,氣不打一處來,用力拍拍講桌——同學們便立即停止了朗讀——,喝道:“衣飛羽,你站起來背給大家聽。”
衣飛羽便立即起身,抑揚頓挫地背誦道:“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闌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僅不到一分鐘他便背的如此嫻熟,令同學們無不驚訝。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是……”背到這,他戛然而止,不是背不下去,而是勾起了自己的傷心事來。
語文老師終於有刺可挑了,喝道:“前邊背的挺好,這句最容易記的倒沒背好。人家都在認真背書,你在那做什麼?”
衣飛羽肅然道:“我在想李煜當時的心境,觸景生情勾起對往事的回憶,而故國不在江山易主,心中盡是亡國之痛,可他痛的不是失去皇位,而是痛的失去往日驕奢淫逸的生活。雖然他政治上昏庸無能,但文學上堪稱宗師。一個心中無情的人絕對寫不出如此的千古絕唱。他是那種‘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典範,作為一代君王如此多情卻是難得。”
語文老師聽了暗自佩服,但礙於面子繼續板著臉道:“你說的很好。作為一代君王不好好治理國家,整日沉溺於男歡女愛,這正是他家河破碎的真正原因。任何人都應該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像你作為學生,應該好好學習一樣。”
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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