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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城烈看著已經逃離的身影,眼裡一片灰色,就這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隱在角落的身影勾起一抹笑,然後離開,凌宸天眯起眼,事情變得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
林子遙不斷地奔跑,直到累得雙腿直髮顫,這才停了下來,就算自己不想聽,但是那句話生生在耳邊迴繞著。
為什麼要說出來,當兄弟不好麼,為何要捅破這層紙?
“前面的人讓開!”太監尖銳的聲音讓林子遙立馬回過神來,見到有有轎子走過,顫著腿走到一邊,低著頭,額頭上的汗,啪嗒滴在地上。
轎子沒有離開,而是停在林子遙的面前,上頭走下一雙黑色靴子,林子遙抬頭,見到的是容王滿臉的怒容,這樣的神情,簡直跟前世質問自己是否下毒陷害魏祁然的面容一模一樣!
“啪!”容王甩手就一個巴掌,“啪!”然後反手又一個巴掌,近乎咬牙切齒地說道,“當初就不該留你!”
林子遙偏著頭,白皙的臉頰兩側頓時一片通紅,林子遙抬頭,看著容王,自己又有何錯,總是如此遷怒於自己?這個人就算是護著自己的弟弟,為何又要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地打自己?
“容王何必跟他動怒,況且阿烈這次指著被和親的事情,又與他無關。”魏祁然從後面的轎子中走了下來,見到林子遙紅腫的臉頰,蹙眉道,“況且阿烈這麼喜歡他,若是知道你打了他……”
“阿烈昨晚為了他喝了那麼多酒,若是沒有他,就算和親,阿烈也不會這麼痛苦!”司城容面色難看地看著林子遙,彷彿是要下一刻就將他掐死一樣。
“容王別太過分了!”林峰趕了過來,對著容王怒目而視道,“那是司城將軍的事情,為何要遷怒子遙。”
“哥,夠了。”林子遙扯住林峰的衣袖,搖了搖頭,然後對著容王說道,“我會想辦法的。”
魏祁然有些諷刺地笑了笑,然後不屑地冷哼道:“想辦法,你會有什麼辦法?去求皇上?那倒是不必了,我們剛從御書房出來,況且以你的身份能進去麼?”
林子遙一愣,半會兒才堅定地說道:“我會想辦法的!哥,我們走吧。”
“子遙?”林峰跟著林子遙,一臉的擔憂,見他臉頰上的紅腫,心中更是火大,但是打了林子遙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容王,這個他們根本惹不起的人。
“沒事,我們回去吧。”林子遙邊走,邊捂著心口,他疼的不是臉上,而是心口,因為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卻一點也不好過,為何總是沒有人聽一聽他說的話,就這麼獨斷地判了自己“死刑”?
林峰看著自己的弟弟挺直的背影,卻不知為何不敢上前。
容王坐回轎子,手掌有些發麻的疼,看著自己的雙手,容王突然覺得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樣,林子遙那張紅腫的臉,堅定的眼神,呵,辦法?
將雙手貼在自己眼上,曾經發誓要保護好自己兄弟的自己卻硬生生將他推入了這“地獄”,原本該是自己承擔的一切,卻……
容王直接去了將軍府上,卻沒看到自己的弟弟,於是坐在大廳中等候,魏祁然看向容王,心中憂喜各半,喜的是容王不用和親,憂的自然是司城烈,雖然都是從小玩到大的,但是他跟司城烈並沒有像容王和白刑那般要好,但是容王為司城烈如此擔憂,魏祁然看著也難受。
“祁然,我欠他的實在太多了。”容王閉上眼靠在椅子上,臉色一片苦澀,絲毫也看不出他平日裡的高傲的模樣。
“我知道。”魏祁然自然知道,容王的父親當初是想讓容王一起去邊關參戰的,但那時候的容王已經有了謀反的意圖了,那時候又是非常時期,若是錯過了,機會可不會重新再來。
儘管那時候司城烈才十二歲,卻已經知道容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