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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遙回到府上已經是下午,被大靶頭練了一個上午,自然很是疲憊,而花蓮知道他去了司城烈的府邸,鬧著彆扭,但是看在林子遙給她買了個青玉的髮簪子,愛不釋手,也算是消氣了,完全忘記沒帶她一塊兒去將軍府的事情了。
“公子啊,我怎麼覺得你最近越發好看了呢。”花蓮是收了東西,自然要一個勁的拍馬屁,“這字也寫得好看了些。”
“你就只會用好看這形容麼?”林子遙抄寫著梵文,熟記下意思和字型,看了眼花蓮一整天都露著的白牙,“你笑得牙齒都快掉了,小心變成老太婆。”
花蓮跺跺腳,也不給他磨墨了,嘟起嘴說道:“我說真的,公子最近看著氣色也好些了,沒像以前那般,額頭一片烏雲一樣,看著讓人難受得緊。”
“有麼?”林子遙不以為然道,繼續寫著字,“大概是我最近想明白一件事情,心情也好了不少的緣故吧”
“哦,什麼事情啊?”
花蓮追問著,但是林子遙卻是笑而不語,食指貼在唇上說道:“佛曰:不可說。”
就在花蓮要跳腳的時候,卻是有人來訪,林子遙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司城烈的人。
來人帶來了口信,說是司城烈邀他明天出去到郊外踏青。
這都快入冬了,還踏青,林子遙也不好拒絕,想著這一身痠痛到了明個兒也該好些了,於是應了這約,花蓮嚷著也要跟去,林子遙今天沒帶她出去已經被唸叨得夠了,想著也就是出去玩玩,帶上人還方便些,於是點頭同意了。
“這剛入冬,要踏什麼青?”
“誰知道呢。”林子遙不以為然,繼續提筆寫字。
這會兒林峰突然來了,林子遙起身,卻見自己大哥把他壓回椅子上,然後坐在一邊,看著林子遙說道:“容王剛派人來,說是賜予你一座府邸,在西城門處,離家不算遠,你要住過去麼?”
“容王?”林子遙心中詫異,這容王不是一向都不理睬自己,今天又是送藥,又是送宅院,只為了自己救過他一命?想起在街上兩人的對視,林子遙也沒瞧出什麼不一樣。
“其實我也不好問你,既然是容王賜的,就算你不想住,也得住過去。”
林峰說的事實,容王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他賜予了府邸,若不住過去,有心人,特別是針對林府的人,必定要大做文章,林子遙自是清楚,於是點頭:“改明兒我讓花蓮收拾收拾,就搬過去吧。”
“這就好。”林峰看著這弟弟,兩兄弟的境況不一樣,他從小有母親護著,父親雖然嚴厲,但是一直很器重自己,下面一個妹妹雖然任性,但怎麼說也是嫡出,女孩兒嬌慣著養也是應該的,自己又是作為兄長,自然要多疼愛她一些。
只有這個弟弟,既是庶出,又無本事,長相也說不上出重,細瞧著不錯,有些當年林子遙母親的模樣,但他又總是低著頭,性子膽小,不愛說話,小時候就一直躲在角落瞧著他們卻不敢出來,這讓人很容易忽視掉他,而父親對他只能是算放養著,不聞也不問。
後又因為容王的事情,鬧得整個永安城沸沸揚揚,被父親視為家醜,更加不待見,只是自從那次落水後,倒是懂事了不少,人也變得乖巧聰明瞭許多,雖然不知這弟弟是否真的對容王死了心,但是這樣的弟弟他倒樂於見到。
這大病一場,人也瘦了許多,林峰仔細瞧著,竟覺得林子遙頗有當年蘇姨娘的神色,怪不得父親這幾日對這弟弟開始上心起來,外人以為是林子遙救了容王有功,但在他眼裡,父親不過是看到昔日蘇姨娘的影子罷了,想到這裡,林峰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大哥?”
“你好好休養吧,搬遷的事情,我會命人安排好的,你屋內的東西都會原封不動地搬過去,這幾日你就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