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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城容一回到宮中,就覺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佈置剛剛那個小院,等他起身的時候,司城烈卻突然來訪,原本有些愉悅的心情頓時有種被驚醒的感覺,自己剛才竟然對一個院子的佈置而感到高興?
“皇上,這是凌國派來的書信。”
“凌國?”司城容舀過書信,心中異樣的不適感湧入心頭,舀過書信看了眼後,坐在一旁,“你怎麼看?”
“雖然有三年之約,但是按照凌宸天的手段,三年後必定會攻打我崬國。”司城烈很肯定地說道,凌宸天登基後就開始勞民傷財,大肆開拓疆土,所到之處幾乎都是屠殺,名聲狼藉,卻使得天下百姓都人人自危起來。
“沒錯。”這人三年後一定會來的,但是他等的就是這三年後。
與司城烈談了許久,天色已晚,雖然開口讓司城烈留下,但是對方卻還是老樣子,不鹹不淡地回絕了,司城容心裡雖然有些失落,卻感覺好像沒以前那般失落了。
屋外傳來一個聲音,是司城容派去魏祁然那邊的人。
“他去天牢做什麼?”司城容看了眼下面的人,魏祁然竟然去天牢?
“屬下不知。”
司城容起身,準備一探究竟,說是天牢,但是天牢是在宮牆外一處偏僻的地方,這裡守備森嚴,很少有人能夠進得出,除非有特別的令牌,司城容很容易就進去了,但是沒有讓這些人驚動裡面的人。
剛進去,就聽到了魏祁然中氣十足的威脅聲,司城容皺起眉頭,到底是在跟誰說話呢?揮退了周遭的人後,司城容靠在暗處,魏祁然功夫不深,所以還不至於會發現他,是隻身一人來的?
就在司城容好奇的時候,一個清亮的聲音讓他渾身一怔。
“我不信!”林子遙竟然大聲地喊著,司城容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這麼如此堅定的聲音,平日裡都是唯唯諾諾的模樣,就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但是在這裡,對著魏祁然,竟然說的這麼堅定有力?
魏祁然的威脅讓司城容有些奇怪,魏祁然這種地位的人,應該不需要威脅其他人的吧?司城容側耳傾聽,可是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魏祁然對他的感覺,自己早就明白了,甚至自己跟他玩著曖昧,就為了拉攏這個人。
以他的身份,根本就無需威脅林子遙這樣的人吧?還是說,林子遙發現了他什麼把柄?可是言語間似乎也不是如此。
就好像是,他喜歡的是林子遙,而魏祁感覺到了威脅一樣,所以在這裡給林子遙難看?可是林子遙都被他充奴了,何須這樣?
直到魏祁然離開,司城容還是有些想不通,牢裡莎莎的聲音讓司城容回過神,從角落看向裡面,林子遙不知道什麼時候縮在角落,低泣的聲音讓自己的胸口猛然疼痛起來。
這個人要被自己充奴了?
司城容捂住自己的胸口,走上前,林子遙大概是睡了,他腳步又輕,根本就不會吵醒他,看著不明的燭光下,林子遙臉上的淚痕,司城容皺緊眉頭後就甩袖離開。
自己沒有錯!
一晃眼,司城容坐在大殿上,慶賀著他的生辰,下面都是文武百官,但是司城容總覺得很奇怪,哐噹一聲,手中的被子掉在地上,裂開,心中的不安更甚。
下面熱鬧非凡,沒有人注意到上位者的異樣,司城容不在意身旁跪下,抖得跟不成樣的宮女,起身離開,剛回到書房,就找來了黑玄。
“他怎麼樣了?”
“他?”黑玄有些奇怪的看向司城容,“陛下指的是?”
“林子遙。”
黑玄一頓,抬起頭:“陛下,林子遙多年前死於長南山了。”
因為畢竟是林家最後的獨苗,所以黑玄也派了人監視他一舉一動,雖然覺得那樣的人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