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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把他的號碼刪了。”

胡小西沒話說，程燃把手機還給胡小西，胡小西接過手機的一瞬間，程燃抓住他的手腕，看著他“不許去。”

看慣了程燃的笑臉，這時嚴肅的表情給了胡小西一種可怕的震懾感，胡小西想也沒想地點了點頭。程燃才放開他的手，胡小西捂著發紅的手腕，程燃看了胡小西一眼，有點愧疚，再次拉過胡小西的手，胡小西本來想把手抽回，但眼看著程燃低頭吻著發紅的面板，

“對不起。”

然後他沒有抬起頭看胡小西，只是用指腹輕輕揉著。胡小西看了看程燃，覺得有點心疼這做錯事的孩子，揉了揉他柔軟的頭髮。

“小西，你先回去吧，我還要去處理些事。”

胡小西點了點頭，站起來走出了門，程燃目送胡小西出去後，重重地靠回椅子上，看了看魚缸裡遊動的魚兒，掏出了手機，“喂，派人跟著胡小西，一舉一動都要告訴我。”

胡小西從程燃辦公室出來後，再次掏出了手機，看著那條簡訊，點開刪除之後，猶豫了好久，最後按了返回，回撥給了那個號碼。

“嘟。。。。。。喂。”一個疲憊的男聲從電話的另一端傳來，說胡小西此刻的心裡很平靜一定時撒謊。

“小西。”胡小西依然沒辦法開口說話，“我知道你聽著，小西，我們能見個面嗎？”

“。。。。。。好。”

“還記得我當初帶你去的那個酒吧嗎？兩個小時候見。”

“知道了。”說完胡小西便摁掉了電話，胡小西回頭看了一眼程燃的辦公室，隨後走出了那座大廈。

在前往見面的地點的過程中，胡小西看著窗外的昏黃燈光，在他臉頰上轉瞬即逝，腦海裡突然蹦出了程燃的笑臉，不自覺嘴角便揚了起來。到了那個酒吧之後，胡小西並沒有走進去，只是在門外透過窗子看著裡面的一切，然後轉身靠在玻璃上，等著那個向程燃保證不見的男人。店裡的古典音樂透過玻璃傳到胡小西耳朵裡，胡小西閉上了眼。

“小西。”這個聲音好像只有很早以前出現過，已經是很模糊的回憶，胡小西以為是幻覺“小西。”第二次，胡小西慢慢睜開眼，看到那個自己決定要恨一輩子的男人，卻在看到之後無法向他表示出自己的憤怒，只能平靜的看著他。

“有什麼事嗎？”

“為什麼不進去？”

“沒有必要，有什麼事你快說吧，如果沒事，我還要回去。”

“小西。”程奕猶豫了一會，他牽起了胡小西的手，胡小西一愣，甩開他的手，程奕有些難過，“小西，我這次只想告訴你，我很抱歉我之前對你做過的所有錯事。”

胡小西覺得心突然一抽，隨即笑了“呵呵，真有意思。你覺得我很在意那些事嗎？”他靠近了程奕一步，逼近他的臉，一字一句的說“我，早，已，經，沒，感，覺了。”說完靠回玻璃上，“如果你沒其他事的話，我先走了。”

“小西，你還記得那次在你家的陽臺吻上我的那次嗎？”胡小西的身體一震，回憶襲上心頭，那時的他還想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天真地還在擔心程奕會不會不喜歡自己。他沒有說話，程奕往前走了一步，“小西，我一直都在關心著你，那次，看著你在我面前倒下，我對你說出那樣的話，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痛。小西。”

程奕靠近胡小西，捧住他的臉頰，胡小西想起那天的回憶，深深地閉上了眼，再也沒有什麼痛能比得上那一天所受的痛，胡小西深吸一口氣，留下了眼淚，這時，程奕吻上了胡小西，胡小西感受到嘴唇，瞪大了雙眼，推開了程奕。程奕往後退了幾步。

胡小西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冷笑一聲。“不要開玩笑了，你覺得你心痛，你知道我有多痛嗎？你知道那種看著自己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