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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桂聯的筆不斷的在花名冊上畫著,&ldo;黃猛這小子倒還不錯,體能各方面都挺拔尖,格鬥也很拿手,做突擊手確實不錯,但……&rdo;周桂聯深吸一口煙,在黃猛的名字上打上一個勾,旁邊還有一個名字打著問號,打著問號的名字叫許成功。
結束了佇列訓練,新兵終於開始了帶槍訓練,第一次摸到真槍的新兵們興奮無比,楊天照看著佇列裡面帶著笑容肩著槍的新兵有一點點失神,時間真是太快了,一恍就是兩年過去了,兩年前,當楊天照還是新兵的時候,還在這塊操場上,還是像這樣一個不算很冷,但又有一絲涼意的冬天,還像這些新兵們一樣第一次摸槍的時候,渾身都起勁,整個人透著興奮,而今兩年下來,自己已經成為班長,已經是一個能在1200米距離上擊中移動目標的優秀狙擊手,想到這裡楊天照有一點得意,這其中又包含著多少的艱辛與努力。
帶槍訓練第一課便是瞭解槍枝的構造,知道如何拆解,組裝手上的武器,知道射擊的原理,知道如何發揮槍枝的威力,之後新兵們便進入了魔鬼般的訓練課程。
部隊的訓練往往都是由定型開始,別小看這個簡單的定型,他能最快的讓新兵們達到訓練的效果,糾正新兵們存在的問題,比如佇列,定型的效果就是讓站姿各式各樣的新兵透過定型,強制性的糾正站姿存在的問題,比如一個肩高一個肩低,比如頭是斜的,往往一週的定型下來,站在佇列裡的戰士就是一個標準的立正姿勢。同樣射擊訓練也由定型開始。
太陽又一次躲在了厚厚的雲層後面,彷彿知道新兵們的痛苦不願再讓他們忍受陽光直射所帶來的熾熱。
偌大一塊操場上,只有三排的新兵還在保持著定型訓練,一排二排早已休息了半天,三排的新兵們一排一排的右膝著地,半跪在地上,左手成支架撐在左膝,槍託頂緊肩窩,右手握緊槍託保持槍身的平穩,右腮貼在槍身上透過標尺準星瞄準著前方。
動作非常簡單,沒有什麼高深難以理解的東西,但在部隊越簡單的動作帶來的往往就是越大的痛苦,新兵們此刻就感覺到非常的痛苦,在保持這個姿勢定型一個小時以後,手上這支僅僅35公斤重的槍,彷彿是幾十斤重的東西一樣,簡直是重的讓人受不了。
手上的痠痛,還能忍受一下,最讓人受不了的是,跪在地上的右腳,那個半彎的右腳,經過起初的酸、痛、脹,現在已經失去了知覺,現在感覺就是麻,痠麻痠麻的,就像那個腳不是自己的一樣……
許成功默默的忍受著,這段時間以來,許成功每晚與黃猛一起加班訓練體能,效果很是明顯,此刻許成功渾身上下已經鼓起了一塊塊結實的肌肉,整個人也不像以前那樣渾身排骨,許成功的進步非常明顯,而且許成功有許多人都沒有的一個優點,那就是堅韌,一種任何時候都能讓他堅持下去的意志。
黃猛也默默的忍受著,自從上次佇列拿了第二以後,黃猛就嚴肅了起來,訓練一絲不苟,他就是咽不下那口氣。
2個半小時的時候,班長叫了停,喊起立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能站起來,新兵們看著站在地上的右腳,前腳掌翅的老高老高,落不下去,大腦絲毫控制不到那半個腳掌,感到很痛苦,非常的痛苦,然後三排長朱洪才下達了一個讓他們更加痛苦的命令。
朱洪才看著下面一個個酸的滿臉發青的新兵,然後又看看一隻只翅的老高老高的腳掌,他知道這個是正常反應,於是他下達了一個多少年一直沿用下來的命令,&ldo;用你們的槍託給我狠狠的砸你們的腳掌&rdo;。
所有人愣掉了,靠,7斤重的槍狠狠的砸,那還不痛死,但是他們還是一個個苦著個臉,開始用槍託砸起了腳,部隊的命令是不可違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