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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人家是否在做活塞運動,也不管人家是否正在脫衣服,也不管人家是否在唱歌跳舞,也不管人家是否在調笑愛撫,也不管人家是否一男二女在激戰,也不管這麼做是否影響他人的終身性福,早就不舉,她都非常彪悍的抓起那些男子,一個個的瞧個清清楚楚,不是葉蒙時,就揚長而去,一點道歉的意思也沒有。
當她找到葉蒙時,葉蒙正被那名姑娘柔情似水的拉到床上,兩人沒有做什麼,不過是蓋著被子純聊天。
但是看在鍾母獅的眼裡卻宛如他們做了什麼殺人放火、jiany擄掠的壞事,她宛如看到殺父仇人般,衝著那名姑娘拳打腳踢,一點也不像身懷六甲之人。
頓時把那名姑娘打成一個豬頭,她仍不解恨,拿起小刀非常殘忍的在那名女子的臉上劃下賤人兩個字,甚至把那名女子的衣服剝光,還非常兇狠的塞了一根黃瓜進去,捆著雙手掛在百花樓二樓的欄杆上。
當時百花樓的鴇母帶著百花樓的龜奴和打手要來攔阻,她竟然頂著大肚子,兇狠冷酷如毒蛇帶著嗜血的寒光瞪著那鴇母和那些龜奴打手,斬釘切鐵道:&ldo;不怕死的就上來,如果你們碰了我一根汗毛,我父親定帶著西山銳健營踏平這座百花樓!&rdo;
西山銳健營一出,那鴇母和那些龜奴和打手們哪裡再敢動彈,而他們也知道這名彪悍的女子是誰了,而那些想尋仇的客人,聞聲也紛紛宿頭回去,誰想找死啊。
鍾母獅看著那些不敢動彈的龜奴和打手們冷冷一笑,接著道:&ldo;我這次呢不想大開殺戒,不過小懲大誡一番,也為了我的孩子積福,我就放過她,不過呢,我先宣告,這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不要臉的敢留宿我的男人,我定要她生不如死,我知道兵營也需要官ji的,你們不是沒有男人不行嗎?那麼就去軍營好好侍候那些為你們保家衛國的將士好了,我想他們會很高興的。&rdo;
兵營的官ji可是那些十惡不赦,或者犯了事的官員的家眷下人所去的地方,一般人就算被流放也不會想做官ji的。
就算做ji女也有歇息的時候,就算做最低階的窯子,一天最多也不過十來個人,但是官ji卻不是,當官ji的人一天可能接上幾十個士兵也是常事,當官ji的人沒有幾個能活超過幾個月的,那種生活真的生不如死。
而這個鐘母獅不單只只是威脅這個百花樓,而是讓百花樓的姑娘把這話傳出去,最好全京都的青樓都知道,而不到一天的時間,還真的整個京都的青樓都知道鍾母獅的話,之後葉蒙好久不曾出現在任何一間青樓,而那些青樓燒高香的保佑,甚至拜託葉蒙不要到他們的青樓,他們消受不起。
而鍾母獅也因為這一場鬧事,河東獅之名不脛而走。
這事當時被人繪聲繪色的描述一番,是京都所有人茶餘飯後的話題,當時京都最流行的一句話就是:&ldo;你家的有發飆嗎?&rdo;
因為鍾母獅的威風,是的京都所有女性都開始向她學習,都開始學她一般對自家的男人嚴加看管,甚至也學著鍾母獅要重振母風,一時間京都的青樓損失了大半的生意,一直到鍾母獅生下孩子後,這生意才稍微恢復。
而葉蒙因為這事很快的被派出去,兩年後才再次回來京都。
只是鍾母獅餘威還在,他就算到青樓吃花酒,也不在有女子敢在他的身邊。
鍾母獅不但在外面對他嚴加看管,在家裡更甚。
假如他看哪位丫鬟多一眼,她立即把丫鬟派到廚房。針線房等不容易看到葉蒙的地方,於是如此三番幾次之後,她屋裡的丫鬟都恨不得不用在主屋裡,她們個個都不想在葉蒙的面前多呆,要不就是把自己打扮的有多醜就多醜。
假如有丫鬟以為爬上葉蒙的床就有機會升為姨娘的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