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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大夫到來便斷了氣!”忍不住老淚縱橫。“白髮人送黑髮人,椎心之痛呀!大人,下官為此重懲楚天翱實是情難自己!”
“執法時若放人個人情感,就枉為地方執法父母官了。”許霆昊翻閱審視著手中仵作報告。“描述得很詳細。”他望向朱紹康問道:“不知死者屍首現下暫放何處?”
“屍體業已火化。”朱紹康解釋道:“下官家鄉中有個規矩,遭橫死之晚輩七七四十九日內需速火化,否則會影響家中長者運勢及健康,下官家中尚有老母,作這樣的決定實是迫不得已。”
“這倒真是‘死無對證’了!貴衙仵作現下人在何處?”
“前兩天他回鄉今日可歸,明日應可上堂應訊。”
言談間朱豹及小狗子已被帶上堂,兩人跪在堂上向許霆昊磕頭行禮。
許霆昊叫兩人抬起頭,指著楚憐兮,他問道:“堂上跪著這姑娘,兩位可識得?”
“她化成灰我都認得!”朱豹搶著回話,“她就是那日與我家二少爺在茶棧起爭執,一腳踢得我家主子由二樓墜下,害他枉送了命的紅葉莊楚三小姐。”
“小狗子!”許霆昊看著那渾身打顫緊張的店小二,“你看清楚了,是這姑娘和朱二公子在你店裡起衝突的嗎?”
“是的!”小狗子低聲回了話。
“小狗子,你知道他二人何以起勃溪嗎?”
“是她先動手的!”朱豹再度搶著說話。
“閣下似乎不叫小狗子。”許霆昊冷聲,擊下驚堂木沉喝,“再犯一次廷杖十下,小狗子回話!”
震懾於許霆昊的威勢,小狗子抖著身子伏在地上,斷斷續續回想當日情景。
“那天楚大小姐同楚三小姐先來到店裡,她二人同丫環坐上了二樓,後來、後來朱二公子同他一群手下來到店裡,說要、說要包下小店,其餘的人都被趕了出去。”
“這位朱公子倒是闊氣。”許霆昊道:“繼續。”
“後來朱二公子上了二樓,瞧著、瞧著了楚大小姐,驚為天人,當場便向楚大小姐求親,楚大小姐推說婚姻之事需由父母作主,她請朱二公子日後找人上門提親再說,但、但朱二公子不允,伸手便去捉楚大小姐的手,卻被楚三小姐揮掉,然後……”小狗子恐懼的眼神飄向朱豹惡狠狠的眼。
“堂上證供務需盡實,否則你也會有罪,你是本案關鍵證人,沒人敢動你,不用怕!”許霆昊語氣雖淡,卻含著警告,“然後呢?”
“然後朱二公子便派了現下跪在小的身旁這位朱爺與楚姑娘動手,被楚姑娘掠倒在地,朱二公子一怒之下自己動手,他使了招什麼‘珠光幻影手’的,仍不敵楚姑娘,後來、後來還被楚姑娘一腳踢出了二樓陽臺,墜落小店門口道上。”
“你陳述的經過與犯人投案狀紙內容吻合。”許霆昊沉吟道:“你可知那朱二少爺跌下地時,哪一面先著地的?”
“正面!”
“背面!”
小狗子與朱豹異口同聲地脫口而出。
“大人!是背面,當時小人是第一個衝下樓扶起少爺的人,我清楚看到少爺是背面腦勺先著了地
的。“朱豹急急說明。
“小狗子你怎麼說?”許霆昊冷冷問了聲。
“回大人,狗子衝到現場時朱二少爺已被眾人簇擁,小人看不真切,但、但依當時路人轉述的話語,他們說……他們都說……”小狗子漲紅了臉接不下去。
“他們說什麼?”
小狗子吞吞吐吐囁嚅出口,“他們都打趣笑說,彷彿天外飛來一頭肥豬跌了個狗吃屎!”
一旁許霆昊的隨滬聽著這話都忍俊不住竊竊笑起。
許霆昊冷眼覷著朱紹康,“主要證人供詞有異,倒不知朱縣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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