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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子身上，與漂亮的男孩子身上。

向迷鹿偷偷啄了一下許竹的脖子，然後&ldo;咯咯&rdo;笑個不停。

許竹又乾淨又溫柔。立體的五官開始長成了少年的模樣，少女也如同果實，也許……也會面臨腐爛的一天。

……

……

陽光乾淨又明亮，投落在教室的窗邊，小心翼翼爬上白色的牆面，偶爾有發涼的微風吹過他們漂亮的面孔。

向迷鹿把筆尖在紙上磨蹭，背後傳來白阮非的聲音：&ldo;怎麼？你又在寫歌詞啊？還在想著敲詐我一萬塊？&rdo;

&ldo;……&rdo;迷鹿轉過頭，甚至開口都嫌累，&ldo;我學習不行嗎？在你眼中我是那麼拜金的一個人嗎？&rdo;

&ldo;是。&rdo;太簡單，因為太簡單而沒有轉折的可能，迷鹿有點兒來氣：&ldo;你不要和我說話！&rdo;

白阮非的臉總是那麼蒼白，因為長腿總是伸不直，而蜷曲在桌下，但還是過界到迷鹿的椅下，迷鹿提醒：&ldo;這位同學，你的腿就要攤到我前面來了！&rdo;

&ldo;向壯子，&rdo;白阮非的聲音像唱歌，誰知道真的唱歌，&ldo;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rdo;

迷鹿不管他了，而朝許竹看，漂亮的後腦勺，漂亮的脖子，漂亮的衣領……什麼都可以說成漂亮，沒有什麼不妥。

彷彿身上都是陽光一樣溫暖的味道，乾淨，清新，閃閃發亮。

開口會說：&ldo;迷鹿，你專心點。&rdo;

於是迷鹿&ldo;嘿嘿&rdo;地笑，露出好看的酒窩，現在是語文課，語文老師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但仍精心打扮，從頭到腳，都是價格不菲的東西。怪不得別人說，女人一生都在愛美。

現在講的是一篇文言文。古人總是把長長的事情濃縮成很短的文字，連同巨大的悲傷痛苦，也是一字帶過。

教室總是散發著疲倦的氣息，每一個的嘴巴都在重複課文。陽光是唯一刺眼的東西，讓迷鹿看見許竹，他的髮絲柔軟又淺色，好想揉一下……

&ldo;向壯子，你犯花啦。&rdo;

身後的白阮非又打攪他，回：&ldo;你不去唱歌，聽什麼課？&rdo;

&ldo;要你管。&rdo;他偷偷摸著她一束長發，迷鹿一點也沒有察覺到，&ldo;你這還是好學生？勸同學不上學課的？&rdo;

&ldo;我說你，&rdo;她故意壓低聲音，&ldo;你沒有看到老師在看我們嗎？我都沒有轉過頭，她看我幹什麼？&rdo;

迷鹿剛講完，語文老師就點起迷鹿的名字：&ldo;站起來！&rdo;

迷鹿心裡一蹬，感覺不好，也條件反射地站了起來，這一站，白阮非都沒有注意到而還在握著她的頭髮，迷鹿一站就垂下腰，頭皮一陣鑽心地痛！頭髮還在白阮非的手上拉扯，她回頭，溫柔全無：&ldo;白阮非你！&rdo;

白阮非趕緊鬆手。

語文老師咳嗽了幾聲，叫迷鹿來作題。

迷鹿根本不知道講了什麼，但她也算冰雪聰明，不用向誰投去求救的目光，迷鹿一下子就寫完了答案，畢竟跟許竹這個高智商的人這麼多年了，她也沾了不少聰明才氣。

下課的時候，迷鹿大舒一口氣，卻聽見外面有一群嘰嘰喳喳的女生在聊八卦，上次她們還聊什麼泰國人妖、韓國整容、日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