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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皇上虛弱的聲音從帷幔裡傳出來。
少時幾位閣老都畢恭畢敬的進了內殿行禮。
「皇上,您的龍體可還好嗎?」賈省出聲詢問,其他幾個閣老都站在他的身後默不作聲。
「朕」帳內說了一個字後傳出一串的咳嗽聲,賈省聽了都擰緊了眉頭,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聽到帳內的人說:「讓太子監國」說完這句後就又是一串咳嗽聲,趙多福很有顏色地對賈省等人道:「陛下咳了一夜,首輔諸位閣老有事就去找太子吧。皇上剛剛也說了讓殿下監國,現在確實不方便讓他再操勞政事了。」
賈省等人聽了後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然後嘆氣著走出了內殿,「趙公公,太子現在在哪呢?」
「殿下現在在側殿處理剛送上來的摺子呢。」
賈省點點頭,幾人處理御書房進了偏殿找太子商議朝政去了。對於他們這些內閣老臣來說,皇帝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人把活給幹了,不要耽誤他們的工作進度,他們忠心的是這個國家,不是一個人。
等到賈省等人走了之後,皇后才惶惶回過神來,她沒有想到居然就這樣輕易地將那些閣老給騙了過去。
「接下來的時間就請皇后娘娘好好輔佐太子監國、」泠月輕笑道,「皇上的龍體,我會看著照顧的。」
皇后深吸一口氣,最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皇上,心裡無限悲涼。
他們做了那麼多年的夫妻,可是有多少夫妻情分呢?如今他躺在床上,自己想的卻是能從他身上得到什麼。他真是可憐又可悲,自以為是了一輩子,現在卻是自己的女兒要殺他。
皇后笑出聲來,盯著床上的人咬牙切齒道:「泠月,希望你不要那麼輕易地就送他離開,他不配!」
泠月勾了勾嘴角,喃喃道:「那是當然了呢。」
嚴少司被一陣陣的鳥叫聲吵醒,身上都是一股子隔夜的酒臭味,還有悶了一夜的汗餿味。他自己噁心的翻了個白眼然後從床上坐了起來虛弱地叫了聲「掃雪」,過了半響無人回應他才濛濛地反應過來自己並不在王府。
宿醉的後遺症慢慢顯露,他頭疼不已且腦袋沉重,導致他現在思維反應緩慢,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好像在沈府。
昨夜他在宴席上喝了些酒,散了宴後鎮南王又是很久沒有見到沈立,本著將來要做親家得好好聯絡感情的心思,鎮南王拉著嚴少司和沈立一起又下了館子喝到半夜。
嚴少司那個坑兒子的爹後半段喝不下去了就讓嚴少司替他喝,嚴少司直接喝斷片了,連怎麼來的沈府都毫無印象。
他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潤潤喉嚨,沒一會兒就聽到了腳步聲,繼而門被開啟,沈耒那張欠揍的臉出現在嚴少司的眼前。
「喲!妹夫你可算醒了啊!都日上三竿了!」他說著擰緊眉頭,「這屋子裡酒味太大了!你快點去洗洗。」
嚴少司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皺了皺鼻子,沈耒徑直從櫃子裡找出一身衣服扔給了他,「我的衣服不知道你穿小不小,不過咱兩看起來應該差不多,小了的話你也沒其他衣服可以穿了。」
嚴少司接過衣服站起身來準備去沈家的澡堂子,才走一步就聽見沈耒說:「妹夫你也太勇了,你都不知道你昨晚喝多了抱著我爺爺的腰求著他把小姝嫁給你的樣子,真的我長這麼大就沒見我爺爺哄過人。昨晚可是哄了你半宿啊!」
嚴少司身子頓時僵住,「你說誰?沈尚書嗎」
「對啊對啊!我現在超佩服你的!我從來不敢在我爺爺面前撒野的!」
撒野
嚴少司的脖子梗住,他現在頭頂牆上撞死還有機會重頭來過嗎?
沈慎是沈家的家主,沈家的小輩沒有一個是不怕他的;同時他也是朝堂上的肱骨大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