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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這些基本的資訊並不困難,但是當我提出我也想要加入的時候,審核的機制變得非常之嚴格,我必須出示我的身份資訊,醫院的診斷證明,甚至包括自拍。
不過因為是隔著網路的,所以我還是混進去了,大部分時間裡面還是很普通。
但是如果管理員幾乎不說話,線下的集會是有選擇地讓成員參加,提供交通食宿的補貼。你很難想像這個互助會的經濟來源是什麼。」
「我在裡面混了大概三年的時間,這個互助會接收的成員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冗雜,我有意地收集了每一次參加線下集會的人的名單,我之前提到的那三個案子的犯人,就是我在那個2群裡參加過線下集會的人。」
「第四年的時候我注意到了一件事情,被邀請去參加集會的人,大都在群裡抱怨過生活,宣洩過負面情緒。」
第69章
「所以……你懷疑那個互助會的線下集會是一個犯罪者的組織?」沈力有些困惑的抬頭問道。
「算是,不過不準確,我不是懷疑這是一個犯罪者的組織。我相信那些人本來都是普通人,是有人刻意的挑起了這些仇恨,把那一些我們日常生活中會用理智制下去的,本來應該隨著時間淡忘的仇恨,重新激發起來。
在日常生活中,我們大多數人,一定有過某個時刻,有過想shā ? rén的衝動。
可能因為當時心情本來就不太好,可能因為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但是抑制我們去做這些事情的因素太多了。
比如說理性、良知,再比如說沒有shā ? rén的條件、害怕shā ? rén之後的後果。
也會因為對於shā ? rén的方法很陌生,而無從下手。
可如果有人能夠替為你提供更多的情報,教你方法,有人安慰你,告訴你可以逃避法律的懲罰。
有人嘲笑你說如果你不復仇的話,你就是個十成十的孬種。
那麼你會怎麼做?他們所需要做的不是創造一個shā ? rén犯本身。而是讓普通人成為罪犯。」謝柏群看著沈力的眼睛鄭重其事地說道。
「如果真的要定性的話,可能性質更類似於邪/教吧。」錢澈伸了個懶腰說道。
「可是,不覺得這一切太過建立在假設之上了嗎?哪怕你說的是真的。那些犯下罪行的人都是參加過互助會,並且在生活中抱怨過生活的人,這件事情本身也很正常呀!
本來就是對生活有怨恨的人才更容易成為犯罪者。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是那個互助會導致了這些人成為罪犯呢?」何家興有些不滿地小聲說道。
「現在還不能夠證明。畢竟找到這些證據就是我們要做的。對於這件事情,我想肖警官應該有什麼想跟我們說的吧?」
謝柏群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椅子,示意一直縮在一遍玩手機的肖落坐過來。
肖落顯然對於坐在那麼顯眼的位置非常沒有興趣,張嘴想要拒絕。
但謝柏群在他拒絕之前笑眯眯地問道:「肖警官答應過我什麼來著?」
肖落只能撐著桌子站起來,坐到謝柏群身邊,窩在椅子裡,有些不情不願地說:
「雖然這件事聽上去荒誕,但事情也並非無稽之談。因為類似的事情曾經在國外的一個小國家上演過,形式非常相似,當時是以佈施行善的角色出現的,主要是接濟貧民,同時有點給她們傳教的感覺。
特別是當時那個小國本身就有點自顧不暇的情況下,一度進入了司法體系崩潰的局面。如果這次的幕後指使的人還是那個人的話,恐怕事情並不樂觀。」
「因為渴望善惡到頭終有報的人……是絕大多數,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種原始的同態復仇才是人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