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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是你的媽媽?&rdo;韓琳琅問。

&ldo;因為我第一個見到的人是你啊。&rdo;它委屈地說。

&ldo;你是怎麼來這個世界的?&rdo;韓琳琅問它。

&ldo;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開始是一雙眼睛，紅紅的眼睛，我在山上，每天看這個世界，直到看見你。就長在你的身上了。&rdo;

&ldo;你到底想怎麼樣?&rdo;韓琳琅問。

&ldo;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想跟著你。&rdo;它小聲地說。

&ldo;你跟著我，我有什麼好處呢?&rdo;韓琳琅笑著問它。

&ldo;我會讓你把願望實現。&rdo;它也笑著說。

&ldo;好吧，你幫我願望實現，我就當你的媽媽。&rdo;韓琳琅說。

&ldo;你的願望是什麼?&rdo;它問。

&ldo;我希望得到先言梧所有的錢。&rdo;韓琳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嚇了一跳。是的，她現在的願望就是這樣，她要他的錢，她知道她永遠得不到他的人。

&ldo;好的。我幫你把願望實現，但是實現了你的願望，你要把我生下來。你要做我的媽媽。&rdo;它說。

&ldo;好吧。&rdo;韓琳琅答應了它。看來最原始的親情還是建立在利益交換的基礎上。

&ldo;慢著，你現在長在我的哪裡?&rdo;韓琳琅問。

&ldo;在你的眼睛裡，媽媽。你隨時可以看見我。當你眼睛紅的時候。&rdo;它說著，嘻嘻地笑著，之後不見。

她在床上醒了。剛才那個是夢嗎?為什麼那麼真實。

韓琳琅看著鏡子中自己的眼睛，此時紅得濃了，像天邊的霞漸漸褪去。

第十六章

&ldo;琳琅，你今天晚上到我的房間去睡。&rdo; 先言梧今天回來得很早。

他又換上了一副乾淨而溫文的樣子，含情脈脈，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ldo;哦。好的。你今天有興致麼?&rdo;韓琳琅笑著問。她應該在他面前寵辱不驚。

&ldo;今晚我想要你。&rdo; 先言梧說，他想今晚決不放過她身上任何一個洞。

果然是芙蓉帳暖度春宵。

韓琳琅很驚異他的溫柔。

&ldo;你……&rdo;韓琳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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