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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曄語重心長:「你的年紀兩雙手的指頭都能掰算清楚,如果太早圓房的話,對身體不好。」
阿喜將信將疑,雖是害羞,但到底好奇:「對、對誰的身體不好?」
楊曄義正言辭:「對你和我都不好。」
阿喜沉默了,他不知楊曄這話是不是說來敷衍他的,但到底是不敢拿身體開玩笑,自己倒是也沒什麼,可說來這是兩個人的事情,他是不敢執拗的。
「我不騙你。」楊曄上床攬住人:「近來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什麼了?」
阿喜推了楊曄一把,氣鼓鼓道:「說沒說,你、你心裡沒數嗎?那麼多姑娘小哥兒圍著,你別、別說不知道。」
後路都堵得死死的,楊曄還真沒法狡辯,他道:「那我不是一個也沒搭理嘛,阿喜,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你還記得當初我們成親的時候那晚上我對你說的話嘛?」
阿喜撇著腦袋:「自、自是忘不了的,一句比一句難聽。」
楊曄張了張嘴,真是自己找臉打,有幸得見小朋友鑽過一次牛角尖,現下又見識了一次。
他耐著脾氣討好道:「我確實說的難聽,但那也是實話,當初我說我很難喜歡一個人,或許十年二十年也不會喜歡,我也以為一輩子會孤獨到老,可是是你改變了我,你的細心溫柔體貼讓我躲不開,讓我食言了,這世上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讓我這樣了。」
阿喜望著他,手指不由自主的曲緊,臉又紅了一通,楊曄極少說這麼露骨的話表白心意,甜言蜜語沒有小哥兒不受用的,更何況楊曄還是發自真心,如此一番話又怎麼能讓他不感動。
他硬著嘴,語氣卻和緩,頗有撒嬌的意味在裡頭:「你、你們讀書人最是會說了,我、我不同你說,睡、睡覺。」
楊曄看著少年裹著被子,把頭都埋進去了,他把人撈出來:「不穿褻衣要光著睡了?」
「那、那你給我拿來,在、在衣櫃裡。」
楊曄去衣櫃找出褻衣,少年已經坐了起來,被子遮蓋著身體:「我給你穿上?」
「不、不要!我自己可以。」
阿喜伸手把褻衣奪了過來,被子籠著將衣服往身上套,扭來扭去被子滑了下去,還沒來得及去拉,手腕便被楊曄抓住了。
「真是個小朋友,衣服都穿不好。」這哪裡讓他忍心得下阿喜十月懷胎,再去照顧他們之間的孩子。
他耐心把衣服給少年穿上,衣帶未繫上時領口大敞著,能瞧見少年凸起的鎖骨上長有一顆小小的痣,點在白皙的面板上很是顯眼,他摸了摸,阿喜把他的手拍開,籠著自己的衣領。
「看、看什麼。」
楊曄沒答話,起身去把燈火滅了,回到床上卻一把抱住了阿喜,在他鎖骨上親了一口,阿喜想掙沒掙脫,平日裡瞧著楊曄沒多大的氣力勁兒,今日才知道他一腳能把門給踹開,他還不得任他擺布。
親也親過了,阿喜折騰了半夜也實在困了,像往日一樣窩在楊曄懷裡,夜裡打雷,現下有楊曄在身邊,他能安心的睡個好覺了。
楊曄抱著人沒出聲,不過一刻鐘的時間就聽見了少年均勻的呼吸聲,他卻是合不上眼,一閉上眼睛便是阿喜膚如凝脂穿著紅肚兜的樣子,心下煩躁,卻又不能驚動身旁的人,如此僵了一夜,第二日眼底一片烏青。
阿喜把早飯放在桌上,瞧著楊曄滿臉睏倦的模樣,很是心疼:「昨晚的雷聲也不是很大啊,怎、怎麼就吵著你睡不著了?是不是我、我壓著你手了?」
楊曄露出個牽強的笑:「沒事兒,我睡眠本來就淺,夜裡打雷時有睡不著的時候。」
聞言阿喜慚愧,兩人都在一起那麼久了,他雖知道楊曄睡眠淺,卻是不知道雷雨夜裡時常都睡不著,若非今日是入學的日子,他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