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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這樣？&rdo;

&ldo;就這樣。&rdo;

我聳聳肩膀。不足為奇。

小蔣確實喝多了：&ldo;我們常說的笑話是，首長來視察，揮揮手說，同志們辛苦了！大家回答：為首長服務！&rdo;

我吸菸。

&ldo;你以後也會是首長，也會是這樣？&rdo;小蔣盯著我。

&ldo;難說。&rdo;

小蔣斜著眼睛看我：&ldo;武警總隊新來了個掛職的上校參謀長，決定檢查直屬部隊分列式，看了後覺得很滿意，走到一排戰士面前，挨個按了按戰士們的胸部，&l;很好！肌肉很發達！練得不錯，很不錯！‐‐是那部分的啊？&r;

站在排尾的少尉出列報告：&l;報告參謀長，總隊警通中隊話務分隊，應到二十七名，實到二十五名，例假兩名，排長方媛媛，報告完畢！&r;&rdo;

&ldo;shut up！&rdo;

&ldo;好了好了！別不高興了，不然下次我找師兄告狀，我重說一個嘛。我是上海理工大出來的，有一次在圖書館，一個男生老纏著我，最後問我：我們上海理工英文縮寫是什麼呀？我告訴他，麻省理工是it，以此類推，我們上海理工就是shit！&rdo;

我笑。

這時車載電話響了，小蔣有些醉了，按了幾次才把鍵按下去。

是吳廳長的聲音：&ldo;小斯啊，在哪裡啊？晚上你有沒有安排？&rdo;

&ldo;平潭回福州，閩江大橋。&rdo;

&ldo;哦哦，到平潭去了，游泳？&rdo;

&ldo;看一個戰友。什麼吩咐？老吳？&rdo;我沒有具體說頭兒的事，更沒有告訴他我請頭兒拿一個分隊搞城市反恐訓練的事。

老吳顯得很高興，&ldo;今天晚&l;象&r;陪陪我們這些老頭&l;擠&r;，好不好？&rdo;

&ldo;好啊。時間、地點？&rdo;

&ldo;好世界啊‐‐蔣秘書知道，請蔣秘書也去嘛。六點鐘好不好？&rdo;

&ldo;你們六點，我們六點四十。回去洗一下、換衣服。&rdo;

週末的辦公會總是匆匆忙忙的，因為大家都在考慮晚上的活動和明天的假期。但週末的辦公會又必須定在十五點才開始，因為開會開晚了才有出去吃飯的藉口。大家都象在閒扯，除了老吳，他必須在週一參加蒸發委牽頭的情況通報會，所以還有點心思在工作上：&ldo;小斯，你那些事大概什麼時候能夠有個初步結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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