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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巫魔鬼臉,只要抓住一個進過駐地的人就能問出來。
古伯走後小綠分了房間,都累了也就休息了。
柔軟的大床上,看著潔白的屋頂,感覺就像做夢一樣,想起東子進屋前說的話,心裡美滋滋的。
媳婦姐姐又開啟了換衣模式,洗澡前一套,洗完出來又換了套粉色裙子,看得我都快流口水了。
最後這套她好像滿意了,穿著鑽進被窩,關了燈說,「睡了,明早我去公司,白天你跟東子自己過來。」
我嗯了聲,躲在被窩裡嗅她身上的香味,讓人著迷。感覺身上燥熱,某個地方很難受,到了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第二天醒來媳婦姐姐不在床上,起來小綠才說去公司了,其實古伯的弟弟幫著查,我和東子完全可以待在家裡,房子很大,不出門也不會悶。
但既然是媳婦姐姐的安排,肯定有別的用意,我也不好多問。
陌小兮還是帶著面紗,跟東子兩人一人坐在一邊看日漫,津津有味,不過誰也不鳥誰,氣氛很奇怪。
吃過飯,東子和我換上小綠準備的衣服,問了公司名字,要了點零錢打車過去。
媳婦姐姐不在,我也露出鄉巴佬的樣子,伸長了脖子東看西看。
農村,一輩子都看不見這些東西。
公司名字叫心月,計程車停在一棟摩天大樓前,農村話來說就是想看到頭,帽子都戴不穩,而且裡面出進的全都西裝革履,還有時尚的俏麗女郎,看得人眼花。
小綠說整棟樓都是我們家的,但站在下面還是有些怯場,急忙給媳婦姐姐打電話讓她下來喊。
可能有人會說我沒氣質,可事實就是如此,去了從沒去過的豪華地方,任誰心裡都會不自在,除非整天都出入在這些場合,習以為常的,否則很難表現出鎮定。
電話通了沒人接,東子眼巴巴的問我怎麼辦,我又打了兩個都沒接,最後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門口就被兩個「警察」攔住,後來才知道那是保安。
東子不等人家開口問就緊張的說,「我們來找白姐姐。」
保安眉頭愣了下,上下打量我們,估計是看見穿的還不差,態度還算友好,說沒有這個人。
「白沁月!」我急忙補充,心裡有些嘀咕,生怕媳婦姐姐不用真名。
然而我才報出這個名字,門口的保安都圍了過來,東子見狀就拉開打架的姿勢。
為首的過來用手裡的棍子指著我問:「白總剛回來,你小子是怎麼知道的?有什麼意圖?」
我整個人都傻冒了,不懂他們說的什麼意思,重複道:「我是來上班的,白沁月是我老婆!」
沒人笑,幾個保安臉頓時陰下來。剛才問話的人膠棍一甩,「那來的神經病,給我丟出去。」
他應該是頭頭,一發話五六個保安都沖了上來。
東子急了,問我怎麼辦。
我心裡也有火氣,想著站在這裡不動,他們還敢怎麼樣?
然而事實證明我太單純了,農村不比城市。見我們不走,前面的保安都懶得廢話,揚起膠棍就打了下來。
東子見狀一把抓著膠棍,硬生生給折成了兩段。
剛要離開的保安頭子一看,拿起個哨子放在嘴裡使勁吹,進出的人都遠遠退開,過道里很快就跑來而十幾個保安,團團將我和東子圍住。
我耐著性子解釋,可人家根本不聽,保安頭子說,「這兩小子有些古怪,給我打出去,再來就報警。」
二十幾個保安騰騰的就沖了過來,那架勢就好像電視裡看見的閱兵方陣。
但我和東子打過殭屍,殺過人,怯場只是從來沒進過這種地方,現在見這架勢,頓時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