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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肩上,壓著的是血海深仇。
「你倆跟人打架了?」
清甜的聲音在錯身的瞬間傳來,不大,卻讓我精神一振,很沒骨氣的抬頭看她,眼裡的淚珠都在打轉。
遠處的燈光照來,媳婦姐姐顯得更加漂亮,漂亮得有些不真實。她眉頭微微皺了下,「髒兮兮的,快回去把衣服換了。」
她說完轉身繼續往前走,但就在回頭的瞬間,我看見她手腕上戴著爺爺給我的銀手鐲,跟她纖白的玉手一比,手鐲顯得很土,完全不配。
但她沒有嫌棄,依舊戴著。
我心情瞬間轉好,更加的相信她跟玄青見面是有事,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石頭哥,你老婆都跟人跑了,你還笑!」東子憂心忡忡的看著我。
我瞪了他一眼,小聲說,「回去睡覺,好好準備五天後的分級比賽。」
分級對歷練來說很重要,到時候會透過比鬥來分組,根據實力決定進行何種歷練,我聽秋怡說過下,最高的級別可以進入古地歷練,運氣好的話能尋到一些珍貴的東西。
我的目標自然是古地,不過我和東子修道才一年,沒報太大的希望。
回去的時候秋怡她們都睡了,我洗漱後爬到床上,突然有些想媳婦姐姐,她不睡在旁邊,還有些不習慣。
晚上十點多,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但剛入睡就開始做夢。夢到爺爺死在孤墳前的場景,他手裡的血煞釘特別顯眼,夢也特別真實,我眼睜睜的看著它一點一點的刺進爺爺的眉心,上面的符紋好像活了一樣,小蛇般從傷口裡鑽了進去。
我站在旁邊哭喊,無助的看著爺爺血祭。畫面不斷重複,第五遍的時候,夢裡的我已經哭累了。但再次看見血煞釘刺進爺爺眉心的時候,我的額頭也跟著刺痛。
而且那種痛越來越清晰,我開始害怕,掙扎著想要醒來,可是無論如何都脫離不了夢境。
刺痛瞬間到了巔峰,好像眉心真的扎入了血煞釘,頭骨都要被崩開。就在無法承受的時候,結婚戒指上突然發出陰冷,受到刺激後我猛的掙醒過來。
坐起來後發現全身都是冷汗,眉心還在疼得難受。我心裡駭然,夢裡的場景是真的?
我急忙伸手摸了下額頭,沒有血洞,正在困惑的時候,東子床上隱約閃過一道金光,見狀急忙跑過去看。
東子還在睡熟,眼角掛著淚珠,表情顯得十分痛苦,我蹲在床邊,幾息過後他的面板突然發光,無數符紋在面板上遊走,與此同時眉心出現一個血點。不對!我汗毛都豎了起來,抓水瓶就往他臉上潑,神經受到刺激,東子打了個激靈翻爬起來,壓著眉心喊疼。
「別出聲!」我捂住他的嘴,跑到窗前看了下耿中海的房間,黑漆漆的,看不出狀況。
東子揉了會眉心,人也清醒過來,翻身下床問我:「石頭哥,怎麼回事?」
我拉上窗簾,貼了張匿聲符才說:「有人做法害我們。剛才你是不是做夢了?」
兩人將夢一對,出奇的相似。我倒吸了口冷氣,剛才要不是戒指,估計我在夢裡就死了。東子也是被他身上的金光救了,血煞釘遠比我想的還要詭異。
東子聽我說完就炸了,捲起袖子就要去找耿中海的麻煩。
我吼了聲讓他回來,參加歷練的門派來了部分,今晚出手的未必是耿中海。而且秋怡還在暗地裡盯著,他不敢明目張膽的做法。
「那也不行,這也不行,難道咱們要不睡覺的挨著?」東子有些埋怨。我想了想還真不能這樣悶著,但敢出手肯定是有準備,抓他不可能,敲打敲打還是可以。
「東子,咱們這樣……」我附耳交代了幾句,他聽後賊戳戳的沖我笑了笑,披了外衣衝到院子裡就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