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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高傲尊貴如似帝王的人,可在她給予他的一個耳光,他並沒有以往一樣冷然的還她一個耳光,只是淡然的為她整理儀容,就像早知道她會這麼對他,卻甘願承受也要和她一吻。
這樣的他似乎有別於九年前了,不,確切的說是有別於再她醒來之前。
可在她昏迷之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他有這樣的改變,變得讓她倍感陌生,陌生得讓她有點害怕,害怕那顆一直不曾取回心再次迷失了。
“請你離開,這是我卓家的家事,你不便在這。”她強迫著自己,將那冰冷的面具再次戴上,將他適才給予所有的溫柔纏綿隔絕在外。
在一日之間,他似乎懂了愛的感覺,也明白了一直以來讓他陌生的揪心失落感覺,原來叫心痛。
她冷然的和他劃清界限,讓那份他一直以來所習慣的冰冷反滲進了身體,寒了身也冷心,傷如煙飄過他的藍眸,可卻被他掩飾得很好,沒人會知道他此時感覺。
“你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知道她就在鼠目那的。”
“這和你更無關了吧。”此時的她刻意的對他冷漠,只為和他劃清界限,找回心頭那份平靜如水。
“樊海溪去找過你了。”他突然說道。
“那又怎樣?樊銘不是也去找過你了嗎?最後還失蹤在你手裡了。”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心口急竄而上的激流後,“是不是樊海溪告訴你這訊息的?”
“那你為什麼在勝券在握之時,又忽然放棄了希兒的監護權?”就像是和他鬥氣一樣,每句話都和他爭鋒相對。
樊啻無聲的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如似自言自語卻又似在對她傾述,“就算我這樣和你爭奪希兒,你卻依然。。。。。。。連恨都不願給我。”說道此,輕擁她的臂膀微微緊了幾分,可又唯恐傷了她,也只是微微的緊了幾分。
卓婕卿卻驀然僵硬了身軀,似被雷擊。
恨,強烈而鮮明的感情,就如同愛。
對於他來說,她曾經是愛的,愛到寧願失去自我也毅然愛著他。
而如今她是該恨他的,就憑他曾經的對她的傷害,她就該恨他一輩子,可遍尋心中每一個角落,她找不到一絲該有的,理所當然的對他的恨。
人常言,愛的背後就是恨,恨的反面便是愛,有愛才有恨,有恨那愛也才會存在。
也許是那份對他的愛,早就灰飛煙滅了吧,所以才連對他的恨都難尋。
她默默的給自己找著藉口,可愛真的沒有了嗎?她沒有再去尋答案,也不願再去找尋答案。
“樊海溪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的人,不要再和樊家的人有任何的接觸了。”在她耳邊輕聲告誡道。
“樊家的人?你不就是嗎?樊先生,樊大總裁。”雖然適才在心頭的一番深究,讓她倍顯精疲力竭了,但縱然無力也要倔強的和他對持到底,唯恐淪陷了。
可他輕笑在唇,一點她的俏鼻,“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他的話語中寵溺幾分,溫柔幾分,瞬間又把她好不容易和他劃清的界限有模糊了。
“我所承認的姓氏,一直都是杜蘭德。”
淡淡的冷哼,“虛偽而幼稚的逃避,這樣就能抹滅你身體裡流淌的,該姓樊的血液了?”
她的話頓時又讓他沉默了,也讓沉默詭異的將他們纏繞。
而在他們說話間,小皓希就在一旁不做痕跡的觀望著卓婕麗。
雖然卓婕麗一直都埋首在雙膝間,看似是在害怕著爹地,可他能感覺到,透過雙膝的縫隙她那雙眼睛不曾離開有爹地,隨著爹地對媽咪的每一舉一動,她眼中總有著讓人悚然的幽怨,而當媽咪打了爹地一個耳光時,她卻驀然閃現了對媽咪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