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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過去，此事只此一次，絕無下例！”

她可不想小白成為一隻辛苦勞累的種馬。

“唉，好，多謝客官。”那人喜形於色，伸手引導著孫思媛，“母馬關在這邊，您帶上馬，這邊請。”

孫思媛安撫了一下小白，牽著它跟上那人。趙有錢想接手韁繩，孫思媛不讓。“你回去睡覺去，別啥都瞎看，傷眼！”

趙有錢也不執拗，就立在原地，心裡卻嘀咕，咱家公雞啄母雞，兔子打架我啥沒看過，你還當我是以前那個什麼也不懂的趙有錢嗎？

打著哈切回到房中，孫思媛脫了鞋上床。“唉，那匹馬是個黑馬，醜死了，要是生個斑馬可怎麼辦？”

面對孫思媛的胡言亂語，趙有錢也不在意，反而順嘴接了一句：“那咱倆生個啥？”

孫思媛剛鑽進被窩，聞言身體一僵，見趙有錢沒有動作，又軟了下來。“那啥，有錢，孩子的事咱不急哈！”

真是的，怎麼突然提到孩子了，繆晾晾上次說的那個治婦科的大夫，她還沒來得及去看呢。月事都沒來，怎麼生孩子！

“思媛，我們成親快兩年了。”趙有錢聲音略有些大。他不是一定要現在就來個孩子，但他想做一些夫妻之間該做的事……

“嗯哼，那個……”孫思媛理解了趙有錢的意思，她略顯心虛的提高了自己的聲音：“那個有錢，你才多大啊，你才十六啊！別整天想些有的沒的，孩子的事，等你過了二十，咱再談哈。”

“二十？咱村上的二狗子，不是十五歲就當爹了嗎……就算你覺得我小，可你給的書上不是說十八歲就成年了嗎？”趙有錢背靠著孫思媛，小聲的反駁，打從他十二歲起，就沒人說他小了。

“啊？額，那個。嗯，十八，十八，睡覺吧……”孫思媛含糊的把這個問題略過了。心裡卻在懊惱，對趙有錢監管不嚴，怎麼啥書都給他看，也不知他有沒有看到些別的東西，萬一自己不小心把小黃書混在書裡給了趙有錢……

現在是十一月底，廣寧府這邊有什麼“曲藝節”，已經進行到尾聲了，孫思媛就拉著趙有錢，趕在最後湊了個熱鬧。

廣寧府的府衙門口，搭了個大看臺，四面八方都能看見臺子上的表演。功夫雜耍、口技相聲、民謠戲曲輪番上陣，實在是精彩紛呈。

那表演相聲的人中，有一對搭檔，光是長相就讓孫思媛樂了：一個是高大肥胖，一個是矮小瘦弱。那兩人的詞也一句接一句的搞笑，一個捧哏一個逗哏，直把邊上的大姑娘小夥子全惹笑了，孫思媛想著，若是給他們配個音響話筒，只怕這整個廣寧府的人都要被這倆人風趣幽默的表演逗樂。

趙有錢對這節目沒什麼興趣，等孫思媛笑完了，就問：“思媛，你看他們像不像咱倆剛成親的時候？”

孫思媛一樂，可不是嘛，剛成親的時候，趙有錢高大肥胖，她矮小瘦弱，真像那兩個人一樣，然而……

盯著已經下臺的倆人，孫思媛捏著趙有錢的胳膊，一字一句咬牙切齒：“我當時有那麼黑嗎？你有那麼白嗎？”

那小瘦子黑不溜秋，那大胖子白白淨淨，怎麼不叫孫思媛生氣。

趙有錢忙辯解：“不是的，娘子，我當時有那麼黑，你有那麼白！”

“哼！”孫思媛哼了一聲，鬆開了趙有錢的胳膊，他胳膊硬邦邦的，捏在手裡嫌硌得慌！

當然，孫思媛自己也清楚，剛成親時候的自己，就算不黑，那也是面黃肌瘦，形容枯槁，畢竟那身體是被“自己”硬生生糟蹋過的，哪怕成親時抹了胭脂水粉，也只把一張臉畫的憔悴蒼白。

等過了幾個節目，一群畫著濃妝的婦女登臺了，一個個站定，咿咿呀呀的唱起來。

“唉，這段我會哎！”孫思媛頗有些自得，這是她曾經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