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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冷,可有飢,可有孤寂?
昀凰不知道自己伏跪在地有多久,直至被他扶起,身子一陣陣發麻。
她不再發顫,眼中無淚,手冰涼得沁骨,他默然將她擁入懷中。
她倚在他胸前,語聲空冷,「是誰做了這尊神像?」
他堅實胸膛下的心跳聲,沉而緩,一如他的語聲,「當年驛館之變,昀凰,你早已知道底細,我也從未想過瞞你。」
昀凰閉上了眼,血脈為之凝固,冷意從指尖蔓延上升,如被冰封。
兩年來這個心照不宣的秘密,如芒如刺,梗在彼此之間——親手擁立他登基的生身之父,正是害死她母妃的直接兇手。這無從寬恕的恨,血脈相系的仇,縱然是夫妻是盟友,又當如何自處。
母妃遇害的真相,早已經由沈覺傳遞到了昭陽宮,那個始作俑者,有意為之,有意要在帝後之間植下磨滅不去的怨隙。這真兇的名字,血淋淋刻在昀凰心頭,卻從不曾宣諸於口。清醒如昀凰,自是知道,這話一旦說了出來,便是大逆大凶,便是無從挽回。
「這便是天家。」他知曉她心中所想,臉上也有了悲涼,覆了霜色,「親姻血緣皆是奢談,誰死誰手,細數來都是那幾個姓氏。」
「不錯,流的都是一家之血。」昀凰慘然笑,眼前恍惚,又掠過幼時在辛夷宮白玉蓮花紋宮磚上泅漫的血紅蜿蜒,流在地上的血,和她的血是一樣的,而那個龍椅上的殺人者,何嘗不也流著一樣的血。
天子家的生殺,不過是青史丹書,一筆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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