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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浟還故意嘲諷:「大哥不是說要把我打得跪地求饒,教我做人?」
太子臉色難看至極,只道:「你不也說了,只是切磋切磋,點到即止!昨日孤醉酒還沒清醒,暈頭轉向,這麼打起來根本就不公平!」
「大哥要是覺得不公平,改日再戰也可。」
太子一想,今日都被打得這麼慘了,改日再戰豈不是還要再捱打一回?
「……」
慕含嬌遠遠聽聞此話,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身邊高雲輕也忍不住唸叨:「太子也太不要臉了,他拿一把大刀,昭王就拿一根棍子,他竟然還好意思說不公平?」
慕含嬌也點點頭,就是就是,太子要是要臉,昨日也就不會調戲她了。
掃視一眼較場之內,好似無意間看見了什麼,高雲輕突然拽著慕含嬌的袖子,指給她看:「姐姐,你看,你那個顧二哥也來了?」
慕含嬌順著她手指著的方向看過去,還真是顧存也來了,一身月白色鶴氅,正站在太子的隨行之中。
她看顧存的時候,正巧碰上顧存也抬起頭來在看她,目光不可避免的撞上,慕含嬌只好抿唇笑了笑以示禮貌的招呼,隨後就慌忙挪開了目光。
今日較場比武,魏浟拿一根棍子教訓了太子,場面慘不忍睹,最後大獲全勝,太子找了喝醉的藉口,就這麼認輸了,也同意當著眾人的面來給慕含嬌道歉。
道歉的內容不怎麼有誠意就是了,依舊是說,「孤昨日酒後胡言亂語,還望昭王妃切莫當真。」
看這麼隨意的口氣,慕含嬌不知如何作答。
「大哥,你好歹也認真一些。」說話的同時,魏浟從後面走過來一巴掌拍在太子肩膀上。
看似只是兄弟間的勾肩搭背,可因為之前魏浟用棍子毒打太子,太子看似毫髮無損,實則那身衣袍底下遍體鱗傷,體無完膚,這一巴掌下來,當時就疼得太子膝蓋一彎,身子都矮下去一截,冷汗直流。
瞥一眼魏浟的臉色,太子額上滑下一滴冷汗,咬緊牙根,也只好壓低聲音道:「孤多有冒犯之處,望五弟妹見諒。」
慕含嬌也不想太得罪太子,今後惹來麻煩,所以就適可而止,應聲道:「既然只是誤會,現在澄清了就好,含嬌自然不會記在心上。」
慕含嬌還規勸魏浟:「表哥與太子殿下比武切磋,已分出勝負,今日不如就這樣吧。」
魏浟才將手掌從太子肩上拿了下來,讓人毛骨悚然的語氣道:「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
隨後魏浟就這麼帶著慕含嬌走了,只剩下太子幽幽看著他們的背影,有什麼氣只能咽進肚子裡。
這也就算了,旁觀的靖王還走了過來,一通嘲諷,「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大哥,你若是不勤加練功,恐怕早晚要讓人取代了,哈哈……對了,下回可別色迷心竅,先看清楚了是誰再下手為好……」
特別是「取代」兩個字,特意加重,說到了太子心坎上。
隨後靖王哈哈大笑著,揚長而去。
老五怎麼打他,他酒後輕浮,自作自受也就認了,可是被死對頭老二這麼嘲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回東宮之後,御醫給太子背上摸跌打酒,垂目看著這青一塊紫一塊的,都不禁皺起了眉頭,暗自感嘆,昭王下手也太狠了吧,與其說是比武,倒不如說是單方面的毆打,竟然正大光明的把太子給打得不成人樣,下手這麼陰毒,專挑脆弱的地方,估計每個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除了昭王也沒誰了。
太子氣得大罵:「輕點!你想疼死孤麼!」
御醫只能心虛的手下輕了一些。
太子還氣鼓鼓的道:「這個老五也太猖狂了,要不是孤酒還沒醒,哪能被他這麼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