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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果斷的答應了:「若是本宮冤枉了你,必定給你交代,但是你若真的做過,本宮也絕不輕饒你!」
於是皇后當即就把御醫叫進來診斷,並且派人去將昭王府慕含嬌所用的藥方和藥材全都取了過來。
經過半天漫長細緻的驗證,不管是宮裡的御醫還是女醫,都表示慕含嬌沒有隱疾,經血不調而已,不會導致不能生育。
至於昭王府搜羅出來的那些藥和藥方,經過檢查,確實也都是滋養補血,有利於備孕的,並非什麼虎狼之藥。
結果一出來,慕含嬌已經就跪在地上,一雙桃花眼之中淚光閃閃,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強擠出眼淚,抽泣道:「不知是什麼有心之人故意汙衊含嬌,讓母后生出這等誤會,還望母后沒忘了方才的承諾,定要替兒臣做主!」
皇后也有些吃驚,冷冽的目光轉而落向了旁邊她派去昭王府伺候慕含嬌的許嬤嬤。
今日前來告密的許嬤嬤早就神色慌張,冷汗直流,當時就跪了下去,道:「皇后娘娘,奴婢親耳聽見的,那個流螢拿了湯藥給昭王妃喝,說是避子湯,還說是昭王殿下看她年紀小不想讓她生!奴婢發誓,當時絕對聽見了,她肯定是喝了!而且每天都在喝!」
慕含嬌當時還在流眼淚,委屈道:「許嬤嬤,母后派你到昭王府,到底是來伺候我的,還是來挑撥離間的?流螢也是母后的人,怎麼可能給我喝避子湯,還跟我說這種話?而且殿下怎麼可能不想讓我生!你汙衊我也就算了,哪來的膽子汙衊殿下?我看你莫不是被誰收買了,故意來母后面前栽贓陷害,搬弄是非的吧!」
皇后一聽,看著嬤嬤的目光冷了幾分,「許嬤嬤?」
那嬤嬤跪在地上,一時間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她不敢把高雲旖說出來,只能磕頭,咬死道:「奴婢所說句句屬實,絕無虛言,懇請皇后娘娘相信奴婢!還有,這藥渣分明就是她用過留下的,肯定見不得人,不然那流螢何須每回都燒得乾淨!」
皇后指著藥渣證據,又質問慕含嬌:「那這藥渣你作何解釋?」
慕含嬌道:「這怎麼能證明是我用了的?再說了,母后你仔細想想,一邊說我很難生育,一邊又說我喝了避子湯,是不是自相矛盾?一看就是有心之人蓄意汙衊。」
意思指的是高雲旖汙衊她,可是,皇后同樣懷疑,慕含嬌當真喝了避子湯。
此事沒有確鑿證據,實在也不能罰慕含嬌,皇后別無他法,也只能隨意罰了許嬤嬤杖責二十,打得半死不活,將事情不了了之。
慕含嬌因為真的喝了避子湯,所以不敢深究。
臨走之前,語氣有些詭異的道:「兒臣盡心學習了一個月,大概也掌握了持家之道,今後必定將昭王府管理得井井有條,不再讓母后忙著秉持後宮,還要抽心思操心王府之事。」
這話說得乖巧又客氣,其實意思是昭王府的事情,她慕含嬌今後要全權負責,用不上皇后把手伸得那麼長,也不用她再派人過去,不知道是管教還是監視,把什麼事情都拿進宮稟報。
皇后冷嘁一聲,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主,當即道,「那就希望昭王妃能獨當一面,別整得堂堂親王府邸烏煙瘴氣,親王妃不像親王妃,整日縱情聲色,不成體統,傳出去貽笑大方!你年紀尚小,怕是不會定規矩,本宮早已經親自替你擬好,畢竟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做皇家媳婦可不是你能隨心所欲的,你拿回去記得照章辦事,做好王妃職責本分。」
因為以前昭王府是幾乎不住人的,魏浟成親之前一直住在宮裡,現在成親之後,新婚已過一個月,已經讓他們放縱了這麼久,皇后早就準備好了這套規矩,只等著哪天拿給慕含嬌。
當時皇后就讓人去把她擬好的規矩拿了出來,送到慕含嬌手中,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