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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知道不算我眼拙,只是不敢翹首以待,八年後重逢,她對我來說仍是光明的存在。
我認為,所有的人和事,都在你死那一年,光明的,美好的,離我而去。
她給了我一束光。
不可思議的再重逢。
她想接近我。
但我根本不想把她拉進來,三番兩次拒絕,甚至把她近乎囚禁在島上。
但她是黎梨,不按常理出牌慣了。
不得已,將她帶在身邊……
好不容易捱到國內的戰場結束,我回到南亞,打算背水一戰,中途受了點傷,挺狼狽的又被她找著。
當時死的心都有,她怎麼牛皮糖一樣?無所不在?包括我的夢裡……
將她趕回去,情非得已。
不過回去前,她當年口口聲聲婚前不可性行為的母上教導,拋之腦後,終於成為我的女人。
快樂嗎?
當然有。
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如果我像你一樣,就此長眠,估計她是不會像我一般,逢年過節到墓上去看看逝者。
她沒幾年就會成家立業,另有男人。
我為了讓她不另有男人,只好拼命活。
當然,最壞的打算還是得做,所以寫了信。
也把你對她的喜歡,全部交到她手上。
至少得讓她清楚,選擇男人的標準,最起碼是我和你這種,不要肆意降低標準,侮辱了我們。
但願這種事情不要發生。
現在光是在信中寫起那種事,我就七竅生煙……
弟弟安。
我亦珍重。
——程玉日記
13
周非涼「犧牲」的半年後,黎梨收到一本日記,她開啟閱讀許久,留下一行字:
已閱,感恩二位厚愛,今日嫁陸先生,安好勿念。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收一收我的新文《慢慢哄》哈!
第34章
領證前小吵一架。
黎梨調來蘇城市局後忙得腳不沾地, 也就忽略了他,在一次執行任務回來後,接到他電話。
當時那個口吻已經不對了, 黎梨正忙著沒在意,前言不搭後語的邊回他,邊和同事談事, 最後他停滯片刻, 壓抑著腔調,「記不記得今天什麼日子?」
「16號星期一晚上十一點!」黎梨大大咧咧回他。
「我生日。」他這三個字砸來時, 黎梨一陣懵,反應過來後「餵」了一聲,對面直接一言不發摔斷。
那個戾氣, 嚇得黎梨立即放下手頭工作趕回家。
他彼時住在她的房子裡。
黎梨回去後發現人去樓空,他不但搬走了生活用品, 連雙自己的襪子都沒留。
黎梨四下搜尋後,簡直不可思議, 打電話給他, 本來挺歉疚,就因為他這弱智行徑,又氣得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心理建設完,穩定了情緒, 想好了怎麼哄他的話, 打他電話, 竟然久久不應。
「怎麼著, 馬上領證了鬧這齣?」黎梨暴跳如雷, 立即打電話到蔣潮生那裡,劈頭蓋臉發聲, 「我知道他在你這兒,麻將搓得挺快活,叫周非涼接電話!」
蔣潮生是周非涼的高中同學,不知怎麼的,當年關係也不是很好,這會兒周非涼回了蘇城竟然迅速拉組了自己社交圈,大佬一個接一個的在裡頭,都不是好相與的人物。
但黎梨是誰,她自己本身就是顆炸彈,用不流行的話說叫母老虎,周非涼幸而有點本事,不然妥妥的妻管嚴一枚,哪裡有這種受氣了就往狐朋狗友那裡跑的膽量。
「弟妹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