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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先還活蹦亂跳的紅樓按摩店老闆娘莫名其妙的就死了。
由於雨勢龐大,人都沒法下葬,對方又截然一身,無人照看,街上的熟人們便草蓆子一裹給丟山上萬人坑去了。
那地方像不是現代社會的存在,原先是武裝混戰的地方,死了許多人,也不知道具體,人們就聲勢浩大一稱呼萬人坑,弄地名頭響亮,小鎮上有沒辦法處理的屍體直接拋去一了百了,方便快捷。
按摩店生意照樣做,只不過換了老闆,那個叫阮八的瘸子大模大樣坐在收銀臺前,露著煙燻火燎的黃牙,言笑嘻嘻收費。
但二樓之上已被清空,只剩一樓還做點零星生意,聽說二層之上被租給了一個外地人。
挺有錢,身邊的馬仔有七八個,之前也有一個女的不斷出入,但雨一停後,這女人就走了,聽說一時半會回不來。
阮八暫時管理些雜事。
這天在收銀臺前,手伸進一個按摩女上衣中,哼著鄧麗君的歌曲,一臉陶醉神情。
「你們招護工?」
阮八一抬頭,就看到中醫館小妞,頓時露出邪笑,「二妞,你訊息真靈通,大婆一走,就來應聘!」
「哪個大婆?」黎梨皺眉。
「短頭髮大婆啊。」阮八手從按摩女上衣裡撤出,望著黎梨,「你留下來,我給你開六百萬一個月!」。
「太少了點,加三百萬吧。」
「九百萬!胃口真大。」不過阮八一咬牙還是答應,「今天就來啊,三爺需要伺候!」
黎梨點頭。
阮八把按摩女一推,帶著她上樓。
黎梨忍不住在後頭問:「他到底什麼來頭,你這麼巴結他?」
「你不懂,不懂。機靈點,把爺伺候高興了,三輩子衣食無憂!」
說話間,到了二樓。
黎梨一怔,發現二樓按摩床被清理一空,多了幾張行軍床分別在三個小房間內,房門都開著,她一出現,那裡面氣質兇悍的男人們就像狗聞著了味道一樣,要上來撕她的架勢。
「兄弟們別激動!」阮八不慌不忙按按手掌,「這是新來的護工,女人手輕,三爺需要她照顧。」
「讓她先做飯!」一個臉上有道疤的年輕人先開口。
阮八這才想起問黎梨:「你會做吧。」
「只會中餐。」她如實答。
「中餐好。三爺就是中國人。我帶你去廚房!」
廚房在三樓靠西邊的一個小房間,做好了飯要端到房間給「三爺」吃,但黎梨沒有機會進到房間。
被刀疤毀了容的小夥子,每天三餐都來取,由他送入房間。
房間裡的動靜顯然是不滿意她的飯菜,
接連兩天都沒吃上幾口。
黎梨一邊生氣不吃餓死,一邊又想著法兒的到大雨瓢潑,什麼食材都被淋得稀巴爛的市集上買東西。
她有一種奇異的平靜,當戴著當地婦女戴的那一種防雨斗笠,被「拖孩」拖累速度的瀏覽菜攤時,都覺得自己是一名已婚越南女。
就算被挑剔,也還是會心甘情願煮給男人吃。
第四天時,他終於被「打動」,將一碗排骨湯食完,並且連湯帶肉。
黎梨笑了。
刀疤男又來找事。
「洗。」一個冰冷的字後,扔給她一筐衣服,還有男人的內褲衩子在其中。
她笑笑,「好。」
刀疤男覺得她笑容詭異:「怎麼?」
「三爺怎麼樣了,這麼些天才換這一次衣服,是不是都要臭了?」她講話口無遮攔,但處了幾天,刀疤男似乎習慣了她的說話方式。
於是皺起眉頭,思考著什麼。
黎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