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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尼站在監獄外面剛想走，隔著玻璃，他聽見了那個亞洲男孩的聲音：&ldo;你準備讓你的女兒蹲監獄嗎？

宛如晴空一聲雷，炸掉了他的整個腦海，&ldo;你，你說什麼？&rdo;

方重複：&ldo;你準備讓你的女兒蹲監獄嗎？&rdo;

他的女兒！他哪裡來的會瞬移還長翅膀的變種人女兒，那一瞬間，他再次想起了艾莉森&iddot;沃爾什，這個拿走了他五千萬美元的變種人，居然孕育了屬於他們的孩子。

看著跌跌撞撞的飛行的克妮莉婭，方開口：&ldo;六年前，華盛頓郊區，你救過我和艾莉森，謝謝。&rdo;

六年前，託尼&iddot;斯塔克在華盛頓郊區剿滅了一個謊稱是對外貿易實則販賣幼年變種人的組織，艾莉森抱緊了同樣蜷縮在狗籠裡的方，看著那人一身盔甲，挑槍上陣，獨自一人掀翻了整個組織。

那是多麼的耀眼。

方最終被放了出來，復仇者聯盟集體摧毀了學校和亦太古，鳥孩們大團圓，除了已經躺在墓地的艾莉森。

那天他闖進學校的深層實驗室，那裡躺著好幾個艾莉森，都是學校研究的仿製品，他靠在視窗，看著裡面試圖和他談條件的研究人員，他的話語裡聽不出情緒：&ldo;那又怎樣，長得再像，她們也不是同一個人。&rdo;

世界上只有一個真正的艾莉森&iddot;沃爾什，她在十八歲時失去了生命，他不愛她，但也許他愛她，感情難以捉摸，她就像一根尖刺，紮在心頭的肉裡，讓他想起時不住心疼。

天使為何墜入了凡塵？

也許是那天的朝陽實在太過耀眼，讓她看到了希望。

第14章 焦糖鐵人六[番外]

克妮莉婭五歲的時候，不像別的孩子那樣淘氣，她很文靜，沒有繼承父親的莽撞也沒有繼承母親的果敢，她安靜的不像話，一點也不像剛出生的時候那樣調皮。

但是她特別喜歡玩失蹤，這一點讓託尼&iddot;斯塔克特別無奈，她失蹤的技術一天一天的進步著，讓人找不到她的存在。

又是一個找孩子的午後，託尼&iddot;斯塔克按照植入克妮莉婭身體裡的定位晶片尋找著他的女兒，

螢幕上的紅點最終停留在了紐約郊外的一座山上。

託尼到的時候，克妮莉婭坐在一塊小石墩上不知道在想什麼，對面那座墓碑的下面，葬的是艾莉森&iddot;沃爾什，克妮莉婭&iddot;斯塔克的母親。

他不打算當著艾莉森的墓前斥責克妮莉婭，亦或者說，他從來捨不得斥責克妮莉婭，艾莉森對克妮莉婭的愛讓他震撼，所以對於這個女兒，他捧出了自己所有的寵愛。

但她長得實在太像艾莉森，除了瞳色，其他幾乎都和艾莉森一模一樣。

&ldo;爸爸，你有一天也會像母親一樣為了保護什麼人而死掉嗎？&rdo;

軟糯的童音卻發出了讓人震顫的質問。

託尼站在她身後，投下的陰影將克妮莉婭小小的影子吞噬，&ldo;你有愛的人嗎？克妮莉婭，當你有愛著的人的時候，你就會為他付出一切，包括生命。&rdo;

&ldo;是母親對您的那種愛嗎？&rdo;

&ldo;是的，&rdo;託尼承認，&ldo;但那只是其中一種，就像我愛你，我愛紐約，我愛美國，我愛地球，無論是哪一種都值得我為它付出生命。&rdo;

&ldo;那母親呢，你也會為了她付出生命嗎？&rdo;

&ldo;我會，因為我愛她。&rdo;

可他也不知道這算哪一種愛。

第15章 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