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頁(第1/2 頁)

一切的一切都彷彿是在跟他對著幹。

那一天，他行色匆匆的奔跑在哥譚的街道上，將一隻兇悍的鬼魂塞在了使者給他的瓶子裡，剛準備鬆一口氣，瓶子卻瞬間被一個飛鏢打破。

那是蝙蝠俠的飛鏢。

瓶子碎了，鬼魂紛紛四散逃離，他努力了幾個星期的成果就這麼白費了。

&ldo;你是和我有什麼深仇大恨嗎？小蝙蝠。&rdo;他脾氣算是壞了個透徹, 也沒了以前的戲謔玩弄的行為，能夠動手就絕不動口的他將槍口抵在蝙蝠俠的脖子上，&ldo;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給我帶來了多大的損失？&rdo;

蝙蝠俠嗤笑, &ldo;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的行為也給別人帶來過那麼多的損失嗎？&rdo;

他當然知道，炸毀樓房, 殺死無辜市民, 這些都是他做的, 他知道這樣會帶來悲傷與痛苦，可那會使他得到快樂。

在無法突破現有秩序實現成功的前提下，他選擇了以混亂代替秩序, 但在他創造的秩序之下，容不得別人來打破他的規則。

而蝙蝠俠就是那個打破他一切規則的人。

蝙蝠衣刀槍不入，他拿著槍威脅他也沒有任何用處, 傑羅姆果斷鬆手，並且後退了兩步，假裝是突然才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ldo;你應該不知道你自己剛才打破的那個瓶子裡裝了什麼吧？&rdo;

當然不知道，他跟蹤傑羅姆足足三天有餘，永遠看見他在捕捉著什麼東西卻看不見他捉的到底是什麼。

&ldo;我從地獄裡復活了三次，死神要我捉盡所有出逃的鬼魂，你卻把我的瓶子打破，那我就算是前功盡棄了，我可以不去捉那些鬼魂，可哥譚市的市民，&rdo;他頓了頓，故意拖著話吸引對方的注意力，&ldo;你覺得他們在那麼多的鬼魂騷擾之下能過上好日子嗎？&rdo;

此話一出，蝙蝠俠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結合之前所出現的某些市民莫名死亡的新聞，一切似乎都有了解答。

他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ldo;你是怎麼看見那些鬼魂的？&rdo;

傑羅姆退了兩步，&ldo;我可是死過三次的人，地獄都下過了又怎麼會看不見鬼魂，你現在問我這個問題，是想幫我忙嗎？&rdo;

蝙蝠俠眉毛微蹙，&ldo;我是在幫哥譚市民的忙。&rdo;

雖然出發點不是同一個，但好歹結果是一樣的，傑羅姆從使者那裡要來能讓普通人看見鬼魂的眼鏡和新的抓鬼的瓶子，和蝙蝠俠兩人在哥譚市迅速的忙活開來。

換成別人說這些話，布魯斯&iddot;韋恩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從傑羅姆嘴裡說出來的就變得那樣讓人信服。

也許是仇人之間反而更加了解，布魯斯相信地獄，也相信鬼魂，而那一切，只是因為他相信哥譚市犯罪國王joker。

抓鬼的行動持續了半月，兩個人忙的見面都說不上幾句話，直到哥譚市內的鬼魂被捉了個百分之九十多才碰了頭見了面。

那時街道堵塞，一個怨念頗深的惡鬼坐在百貨大樓的樓頂，布魯斯&iddot;韋恩和傑羅姆兩人聯手對付他也覺得夠嗆。

傑羅姆嫌棄的看了布魯斯一眼：&ldo;如果你真的是蝙蝠就好了，那樣至少還飛的起來，不像現在在地面上都追不上那惡鬼的飛行速度。&rdo;

布魯斯迅速反駁：&ldo;那哥譚市的犯罪國王怎麼還控制不了一個惡鬼？&rdo;

兩人無言。

joker在哥譚市人們的心裡是一個不要錢不要命的人，一切做事全憑自己喜好，而他們面前的那個惡鬼就像是第二個joker，他沒有什麼執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