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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經緊繃，耳邊突突響，意識被火燒沒了，只知道索取。他壓著女人進出，聽到她嗚嗚的哭泣：&ldo;疼，我疼，疼死了。&rdo;

她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第一次，還是這個姿勢，簡直要疼昏過去了。

不過，她疼，他卻是舒服的。

而身體舒服了，燥鬱感下去了，人也就溫柔了。

他放緩了動作，抱著她去床上，沈念念還在哭，他認出人來，輕聲哄了：&ldo;別哭了，我對你負責。&rdo;

沈念念現在不在乎負責不負責，只想他停下來。

可棠域卻是捨不得停下來的。

他在天堂裡，在夢境裡，在至死的歡愉裡。

他反反覆覆要了很多次，食髓知味，有些欲，一旦動了，便如崩騰的洪水，收不住。

他停不下來，她承受不住，昏過去，又醒過來。

她覺得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可她確實見到了明天的太陽，身體痠痛的動不了，頭腦昏沉沉，似乎是發燒了，口乾舌燥的。

&ldo;水，水‐‐&rdo;她呢喃著，秀氣的眉頭緊緊蹙起來，臉色蒼白。

有人將水送到她唇邊。

她貪婪地喝著，咕咚咕咚，好些水都流了出來，浸濕了她的衣服、枕頭。

她聽到耳邊有人在說話。

&ldo;你這也太狠了。&rdo;

是卓越的聲音。

沈念念放在被褥下的手緊緊攥起來，如果不是他，她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ldo;我不是故意的。&rdo;

是棠域的聲音。

有點歉疚，但一樣罪無可恕。

沈念念咬唇，眼淚流出來，艱難忍住哭聲。

敗類!

斯文敗類!

她心裡嘶吼著，又聽到卓越嬉笑的話語：&ldo;理解的，理解的，你昨天的狀態太可怕了，估摸是個男人，你也能幹。那女人從哪裡搞來的東西，牛叉了。嘖嘖，好東西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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