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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昏了頭?”病虎頓忘利害。激動得跳起來:“我身上如果有路費,有幾文錢買頓酒食。還會淪落成劫路的小毛賊,我病虎苗成曾經是大名鼎鼎的悍匪,打家劫舍大斗盛金銀……”
“唷!你說得還怪可憐的呢!”張宏毅怪笑:“好,就算你這混蛋沒有錢,窮急了。現在,你還沒將為何跑到汝南來鬼混的原因說出來呢。”
“他孃的倒楣透頂。”病虎咬牙說:“魯東五霸五個狗東西,不知怎地一窩蜂南下,途經淮南地孃的飛象過河,吃到在下頭上來。黑道混混向綠林強盜打抽豐,我孃的簡直是反了。”
“唔!魯東五霸並不怎麼中吃中看,只能在地方上稱霸。你這傢伙聽說手底有幾個人,你一個人就可以抵擋五霸,怎會被趕得成了喪家之犬?你騙誰?”
“魯東五霸五個臭蛋現在神氣起來了,你知不知道?做了一群神秘人物的爪牙。指名要在下交出去年春天,在下劫得的幾件珍飾,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他們的主子派了一男一女兩個半小不大的少年幫場,把在下這些人打得落花流水。在下的二十斤重鴨舌槍,在那小後生的劍下招架不了三招,背肋就捱了一劍,我還能不逃命?他孃的一逃兩千裡,被追得上天無路。我是從廬州逃來的,一聽說是好朋友天兇沈在光州一帶出沒,所以到光州找他,沒想到撲了個空,天兇沈不知死到那座城市去了。聽說早些日子,江湖上令人聞名色變的血鴛鴦令主,在光州鬼撞牆撞上了四海報應神,結果在世間除名,可能天兇沈走了背時運,投靠了血鴛鴦令主,顯然也死在光州了。我要往開封走。走得愈遠愈好,我實在怕見魯東五霸幾個混蛋,他們一定在廬州一帶找我。
“哈哈!黑道混混追強盜,怪有趣的。”張宏毅大笑:“強盜不被白道好漢俠義英雄追捕。卻被黑道混混追殺,簡直是大笑話,你真可憐。”
“我病虎不要你可憐,你……”
“我姓張,可不可憐你,那是我的事。”張宏毅腰囊中取出兩錠十兩重的黃金,在病虎懷中一丟:“魯東五霸是真正的老江湖混混,這種二流人物反而比絕頂高手更可怕,因為他們門路多,門欄精,你很難逃脫他們的追蹤。你必須加快逃,愈快愈好,滾!”
病虎毫不臉紅地收了兩錠黃金,拾回自己的鴨舌槍和包裹。
“張老兄,在下欠你一份情。”病虎大聲說:“山長水遠後會有期。”
“好走。”張宏毅揮手,走向自己的坐騎。
十里外的樓寨,是一座只有四五十戶人家的村落,四周建了兩丈高的土寨牆。官道經過寨南,南寨門外,建了兩座棚屋和歇腳亭,開了一家供應茶水的小食店,和一家車馬歇息站,替旅客修理車轎與更換馬匹的配件。除此以外,不準旅客人寨亂闖。
近午時分,炎陽正烈,正是旅客中午打尖的時光,因此棚屋有不少旅客歐息,小食店有人滿之患。
歇息站也相當忙碌,停了兩部騾車,一部馬車,五匹坐騎。夥計們忙於檢查車輛,旅客則照料自己的坐騎,卸下馬鞍袋,自己負責飲馬。
店旁的兩株大槐樹下,停著一輛翠綠色的雙頭馬車。這一種車,俗稱轎車或輕車,因為車廂如轎,裝飾華麗,通常擁有的人必定是有身份聲望的大戶人家。官宦人家的轎車。車廂還可以雕刻各種吉祥圖案和姓氏、郡號,族微等等。總之,擁有這種車的人必定大有來頭。
除了駕車的馭馬三匹(另一匹是牽在車後的備用馬)之外,還有四匹鞍轡齊全的棗騾,一看便知是隨行人員的坐騎士,也恰好在另一端栓坐騎。
張宏毅已是二十七八歲的人,流露在外的成熟穩重氣概,決不是二十來歲年青小夥子所能企及的,在雙方拴坐騎的舉動與風度上比較,青年騎上就顯得毛躁大意滿不在乎,但也表現出年輕人特有的衝動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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