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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叢中,跌了個灰頭土臉。
玉指如果拂中脛骨,很可能皮開肉綻。
“拂靈帚,火候精純的掌指功。”李蛟在場外喝彩:“四指一拂的勁道,百斤大石也可拂飛八尺。”
“難瞞行家法限。”碧衣女郎收勢嫣然一笑:“見笑方家。”
李故一怔,心說:這小姑娘笑得好美好動人!
不但笑容動人,人也動人,騎裝內的胴體曲線畢露,隆胸細腰,足以引人遐思,一雙充滿靈氣的明眸亮晶晶似會說話,身上所激發的幽香中人慾醉。
他看傻了,只感到心中怦然。
碧衣女郎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在他眈眈凝視下,紅雲上頰,明眸中幻發奇特的光彩,低發一笑,窘急地轉首他顧,迴避他的灼人目光。
“喂!你這登徒子可惡,目灼灼象賊。”在他身旁的個姑娘大發嬌嗔,馬鞭呼的一聲,拂過他的眼前。
他退了一步,心神一斂。
“可惜我還不配做賊。”他臉一紅:“姑娘們。你們擊敗了三個男人,不管誰對誰錯……”
“你不服氣是不是?”小姑娘咄咄逼人。
“服氣服氣,事實上那位姜公子的拳腳,就比在下高明多多,他栽了,我還能不服氣?”
“算你幸運。”
“我們運氣一向不壞。”他走向在不遠處怒目而視的姜元:“不要緊吧?大概沒有碎骨頭需要耽心,那位小姑娘手下留了情……”
“你胡說什麼?”那位橫蠻的小姑娘又發威了:“你講話隨隨便便不三不四,留什麼情?”
“休怪休怪。留情兩字確是用得不對。”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扶了姜元往坐騎走:“姜兄,我看一定是你唐突了佳人,換來了一頓揍,沒錯吧?”
“別提了,我只是讚美了她一聲,她就反臉撒野,倒黴!”姜元慢慢地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算了算了,別牢騷啦!上馬。”
“我不去了。”姜元扳鞍上馬:“你去通知周兄一聲,咱們改日再聚。”
不管李蛟是否答應,逕自策馬走了。兩位隨從也策馬跟上,揚長而去。
兩位姑娘已經牽了自己的坐騎,站在不遠處盯著李蛟的背影低聲交談。
“這人修養到家,不會受激出手的。”碧衣女郎低聲說:“你如果激怒他,以後就不好說話了,這一番安排,豈不弄巧成拙?”
“我不信他真的身懷絕技。”小姑娘仍然躍躍欲試:“不打不成相識,這也是機會呢?”
“反正我作不了主,要怎辦你自己決定好了。”碧衣女郎冷冷地說:“我是聽命於你的人。”
“我看。你是對他動了心……”
“你這是什麼話?”碧衣女郎黛眉一低:“你軟玉觀音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女人。”
“你……”
碧衣女郎不再理睬,扳鞍上馬。
“你今後說話給我小心了。”小姑娘上馬陰森森地說:“不要認為辦這件令非你不可,對付這種風流又下流的紈褲子弟,我軟玉觀音比你勝任多多,哼!”
碧衣女郎冷冷一笑,策馬向東馳去。
李蛟已經馳出裡外,奔向石家關堡,去向也是正東,但他不知道兩位姑娘跟在後面,樹林擋住了視線。他看不到後面的情形。
馳出三里地,小鳳溪出現在左側,溪流一線,野草豐茂。
“一匹健馬鞍轡齊全,在溪邊喝水。溪旁的一株大樹下,樹後突然轉出一個手長腳短。穿了青勁裝,生了一雙不帶表情山羊眼的中年人。
皮護腰所懸的黑色大革囊,繪了一隻血紅編幅圖案。
蝙蝠本來象徵福神的吉祥動物,但也表示黑暗和凶兆,繪成血紅色幾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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