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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前的身份相處境,不適合上醫院。”男子黯下眼瞳,神情晦澀,想讓她更明白自己“救”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人心究竟有多自私、多冷淡無情,在面對危難時便可見分曉。
測試人性殘酷與現實的遊戲,他總是樂此不疲。
“怕了?是不是想還是報警抓我比較妥當?”盯著她略顯蒼白的面容,他撇了撇唇,嘲諷的解讀她的心事。
“那麼多血的確很可怕。”知念眉頭緊蹙,感到曬心。“怎麼突然冒出這麼多血?剛剛明明還好好的……”她不忍卒睹,別開臉,到屋內找出醫藥箱。
“你敢處理傷口?”他問。“血流成這樣,恐怕是血肉模糊。”
“誰說我要幫你處理的?”知念把家庭用醫藥箱擱在他面前。“對你們這種一天到晚打打殺殺的人來講,替自己上藥應是家常便飯,輕而易舉的事吧。”
男人但笑不語,逕自開啟醫藥箱,白色的盒蓋立即染上暗紅的血跡。
“你應該先把手消毒過比較好。”知念忍不住插嘴提醒。
“我的手很痛。”他望著她,露出苦笑。
知念不經意與他對視,發現他的雙眸似兩道神秘黑洞,一不小心跌進,便會萬劫不復。
不可否認地,他出色的外表容易讓人對他降低戒心,願意相信他不是壞事做盡的惡人,走上這條黑道不歸路,必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至少,她就是相信者之一。
怔愣須臾,知念趨前,取出棉花沾上消毒藥水,不發一言地為他的手臂止血,並拭淨染滿鮮血的手掌。
男子沉眸,饒富興味的盯住她;雖感到些許驚訝,但還不至於到感動的地步。“還沒請教小姐芳名?”
“只不過收留你一晚,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知念又取了一塊消毒棉花球,淡然地拒絕公開姓名。
不是她有施恩不圖回報的偉大情操,而是不想惹禍上身的自私想法罷了。
“你在防著我?是怕我對你不利嗎?”他輕笑,臆測她的內心世界。“這麼做也是應該的。”他說,不知是揶揄或是認同。
知念抬頭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為什麼還可以笑得出來。“與其有空猜想別人的事,不如想想自己往後的出路。”說完,她也幫他的雙手消毒完畢。
“我已經想好了。”他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一派輕鬆從容。
一股不祥的預感莫名的爬上心頭,知唸的眉間不由得凹陷了幾分。
“我還沒自我介紹。”男子接過她手中的剪刀,逕自剪開遮蓋了傷處的衣料,露出大片血紅。
“不必了,我不想知道。”知念連忙轉移視線,深怕看到令人作嘔的景象。
“我叫東方極,日出東方的東方,北極光的極,下個月就滿二十五歲。”他不顧她的意願,逕自透露。
知念默不作聲,佯裝沒有聽見,卻暗中覺得他的姓氏罕見且特別,和他不凡的外型條件一樣,想不記住都不行。
“你還沒吃飯?”東方極瞥見飯桌上一人份的飯菜。“抱歉打斷你用餐。”
知念仍舊沒有回應。
東方極留意著她的舉動,確認她不會轉過頭來看他包紮傷口,遂抓起紗布繃帶胡亂的纏繞傷口,眉頭皺也沒皺一下。
“這裡只有你一個人住?”他找話題攀談,有意打破沉默。
頓了下,知念決定撒謊隱瞞實情,自我保護。“我和家人同住,只是他們外出旅行,暫時不在家。”
“是嗎?”東方極淡淡應了聲,半信半疑。
感覺出他的質疑,知念瞪了他一眼,故作冷漠道:“你不需要知道我的事。”就算他看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