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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願未了,木高峰搜遍我們夫妻的身上,他沒能找到辟邪劍譜,卻搶走了我送給妻子的定情玉戒……唯獨那枚戒指,我說什麼都要……”
林夫人落下淚水,柔聲道:“算了!南哥,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愛我。”
“即使是死,我也希望這枚戒指繼續戴到你的手上,那一晚幫你帶上這枚戒指時是我林震南最幸福的時刻,我說什麼也要……”
白衣冷地可怕,說道:“前輩放心,我會替你們拿回戒指的。”令狐沖見白衣大步踏出破廟,問道:“兄弟你去哪?”
白衣停住腳步,望著金黃的月亮,平靜地笑道:“我要殺人!今晚不提著木高峰的頭顱回來,我就一劍殺了自己。”
衡陽城,悅來居客棧,木高峰正坐著喝酒吃肉,突然一道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眾人瞧去,卻是一個手持長劍,一襲白袍的男子。
“你們都出去!”
金輪勁和火輪勁愈來愈盛,他渾身被烈火包裹,散發出狂暴、鋒利的氣息,他如同一尊魔神,一步步走向木高峰。
木高峰目露兇光,唰地提起駝劍,吼叫道:“狗崽子,你找死!”他渾身幽綠,面板龜裂,流出黑色的鮮血,駝劍如一條遊動的蛇,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白衣心臟如火焰般焚燒,他的殺意越來越強,手中的斷水劍錚錚作響,劍氣徹底籠罩悅來居。“你得死……”他手中的斷水劍猛地劈下,一股殺伐之氣盪漾,木高峰身體如千刀萬剮,烈火焚燒。
“啊!”
木高峰淒厲的慘叫一聲,化為肉球便要逃走,一劍揮出,空氣似被灼燒起來,駝背被劍光裂為兩半,凝練的劍氣瞬間爆炸,如蝴蝶展翅般優雅,駝背分為數百塊碎肉。
“啊!”
木高峰再次發出歇斯底里的吼叫聲,駝背上的毒液齊射而出,鋪天蓋地捲來,北冥真氣瞬間籠罩全身。
“小狗崽子,一起死吧!”
木高峰猛地撲上前,一把抱住葉白衣大腿,渾身的黑色血液朝他腐蝕,北冥螺勁傾巢而出,全身的諸穴如飢似渴地吸納著木高峰的毒勁。
一劍刺穿他的胸口,血順著斷水劍滴落,嘀嗒作響,將血泊中的白玉戒撿起,他縱身跳出了悅來居。他一襲白袍染得血紅,手提著木高峰的頭顱,走在衡陽城的街道上。
破廟前。
“林前輩夫婦呢?”
令狐沖苦喪著臉,嘆口氣道:“他們已經過逝了,師傅帶著林師弟剛來過,兩位前輩的遺體準備帶回去安葬,我也要回華山了!”
白衣將木高峰的頭顱和玉戒遞給令狐沖道:“林兄弟曾說要屠戮青城,餘滄海的命我會留著,這頭顱還請拿去祭拜兩位前輩。”
“兄弟,這是儀琳師妹給我的天香斷續膠、白雲熊膽丸,你帶在身上以防萬一,你……”
白衣見令狐沖欲言又止,笑道:“令狐兄弟,你有話直說便是。”
“塞北明駝木高峰是鬼駝的得意弟子,你殺了木高峰,鬼駝定會來找你報仇的,鬼駝是血煞谷的第七煞,你要萬事小心!”
“血煞谷?”
令狐沖道:“血煞谷在崑崙谷底,四面環山,江湖人稱陰冥之地,谷中有數千惡人,沒有一個不是十惡不赦、滿手血腥的,血煞谷以七人武功最高,那鬼駝便排名第七。”
令狐沖話題一轉道:“非非呢?他和那位姑娘走了,哎!你若有時間,不如來華山坐坐。”
白衣道:“非非刁鑽古怪,沒誰會欺負她的,我早和五毒教、棋仙派還有青城派結仇,朝不保夕,她跟著我……,曲前輩臨終前將她託付給我,我怎麼能讓她跟著我擔驚受怕。”
“令狐兄弟,你的傷……”
令狐沖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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