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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澤徵無奈嘆氣:“是啊,這裡的氣候實在惡劣。他沒出過遠門,身子太弱。”
秦老闆揮揮手。
“沒事,我們這裡的天氣啊生個小病很正常,只不過尋常的藥石不好醫而已。”
“秦老闆有什麼妙術?”
“妙術算不上。”
秦老闆舉了舉手裡的碗。
“就這“漠上白”一碗下去,身上火一起汗一發,第二天就好。我剛來漠北那會兒也這樣,這不,現在也好好地了。就是多虧這“漠上白”。”說著一口乾了下去。
一旁的喜兒對此很感興趣,抿了一口砸吧砸吧嘴,高興起來。
“對呀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小五哥哥他就是差了這麼一碗酒。”
說完又有點遲疑:“就是不知道小五哥哥的酒量怎麼樣,我師父可是一喝酒就醉。”
想起鄭老頭喝完酒那為老不尊的樣子喜兒打了個哆嗦。
夏澤徵這個大魔王聽了倒很是開心,心理琢磨著此法可行。
隨後夏澤徵又問了秦老闆一些當地的事情。
漠南草原多,漠北沙地多。原本兩地互通有無也算平安無事。可兩年前老漠南王去世,他的兒子蘇日勒和克繼位後,頒佈了一道旨意,今後凡是銷往漠北的東西都必須繳納很高的一筆稅金。這樣一來漠北採買必須品的費用就很高昂,這對本就物資匱乏的漠北來說無疑是重創。漠北王幾次協商不成,兩地便發動了戰爭。漠北雖物資匱乏,但相比於漠南卻更加驍勇。這兩年來互有勝負,直到現在還僵持不下。
祁兆很憤慨:“這個蘇日勒和克分明是要挑起戰爭!”
秦老闆又給自己到了碗酒。
“唉!誰說不是呢!我原本就是為了自由才來到大漠,沒想到哪裡都一樣。”
夏澤徵看了看這個秦老闆,不動聲色,卻若有所思。
☆、第三十五章
又聊了一會兒,旁邊一桌的胡人忽然用族語吵了起來。
秦老闆面色不愉,抱了抱拳離席勸架去了。
喜兒不知酒性烈多喝了兩口,現下眼神已經發直。抱著酒碗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祁兆俯身過去細聽,只依稀聽得懂在零星的念著幾味藥材。
“你帶喜兒回房吧,看他的樣子是醉了。”祁兆點了頭扶著喜兒往樓上走。
任武一直是個沒存在感的,夏澤徵示意任武也去休息後,自己去前臺要了壺烈酒,拎上了樓。
蘇小五睡的臉紅撲撲的,看的夏澤徵心癢,瞬間化身大魔王。
大魔王湊近小白兔的唇,輕啄了幾下,然後才狠狠吻上。
舌尖挑開唇瓣,撬開牙齒探進口中汲取津液。蘇小五下意識的回應著。
大魔王興奮,舌尖舔遍蘇小五口內的每一處,最後將蘇小五的舌勾入自己口中吮吸。蘇小五被吻得有點氣短,迷糊中睜開眼,微微掙扎了兩下。
“你幹嘛?”蘇小五問的軟糯。
“醒了?好點了嗎?”
蘇小五鼻音有點重的說:“還是有點暈,不舒服。”
大魔王起身拿起酒壺和杯子又走到床邊。
“客棧的老闆說你這種傷寒喝點酒就好了,要不要試試?”
蘇小五將腦袋埋到大魔王懷裡微微擺動兩下。
“我喝酒很容易醉,能不能不喝啊?”
大魔王一聽,眼神一亮。
“秦老闆說他剛來這裡的時候也跟你一樣容易生病,後來常喝烈酒就好了。要不你先喝點試試?”
蘇小五這幾日確實難受壞了,想了想點了點頭。
大魔王開心的倒了一杯舉到蘇小五嘴邊。
蘇小五被酒氣燻的皺眉,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