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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柔情款款,望著殷凌輕。
至於赤霄……
那是壓根沒被寧星予放在眼裡。
從前寧星予覺得赤霄是「情敵」,當然看赤霄哪哪兒都不順眼。
現在知道赤霄是上古流傳下來的靈劍,寧星予自己都覺得之前的「吃醋」幼稚。等過上幾年,這話拿出來說的時候,都是情趣。
他沒看過殷凌輕和赤霄平日相處的樣子,想當然地覺得殷凌輕對赤霄的態度應該恭敬居多。
至於赤霄吵鬧、和殷凌輕親暱……還是那句話,一把劍,能懂什麼?
從頭到尾,寧星予都沒發現自己影子裡的不對勁。
殷凌輕也暫時沒發現。
不過他沒有伸手打笑臉人的習慣。寧星予要是說別的,殷凌輕可能就無視他直接走過去。
但寧星予說「道歉」,所以殷凌輕回答他:「都過去了。」
這話的意思,在殷凌輕看來,是兩個人橋歸橋、路歸路。
過去的不只是寧星予對他做過的那些糟心事兒,還有兩個人的「曾經」。
可在寧星予看來不是這樣。
他眼前微亮,影子裡的東西都平息下來,高興得
像是踩在雲上,堪稱眉開眼笑:「我就知道……」
一邊說,一邊朝殷凌輕走去,想要挽住「男朋友」的手,「凌輕,我們——」
這一挽,沒挽成。
眨眼工夫,殷凌輕就離他十米遠。
寧星予愣了,殷凌輕的面色也不太好看。
他發覺自己沒說清楚。
所以殷凌輕再強調:「寧道友——」這三個字,就很能表明態度,「就算是古代社會,結了婚的也能休了對方,何況是現代吧?」
寧星予之前和程斯彥在一起時心思動盪,拒絕和殷凌輕領證。
合籍大典又屢屢被打斷,到現在,兩人不管從那個角度來說,都什麼關係都沒有。
殷凌輕覺得自己就是談了一場看走眼的戀愛。就當被狗咬了一口,誰還沒個極品前任了?
寧星予卻不接受。
他的表情瞬間帶上委屈。但也不是直白委屈,而是在怔忡之後眼神複雜,帶著愧疚、難過。
他看著殷凌輕,說:「凌輕,我知道你很難原諒我。但是,你總得給我一個證明的機會。」
殷凌輕頭疼,赤霄卻站不住了。
他嫌煩,加上今晚逛街心情太好,不如打打架助興。
想到這裡,赤霄眼睛都是亮的,攛掇:「哥!咱們來一場!」
話沒說完,就被殷凌輕一句「來什麼來,沒見這兒是居民區嗎」鎮壓。
赤霄氣勢一降,哼哼唧唧。
殷凌輕原本心煩,但看著赤霄一臉不爽、偏偏無法發作的樣子,他的心情莫名舒暢一點。
如果不是寧星予在這裡,他多半要捏一捏赤霄的臉。
殷凌輕勉強耐住性子,問:「寧星予,我哪裡說的不明白嗎?咱們分、手、了,分手了!」
寧星予:「那是因為程斯彥挑撥!」
殷凌輕聞言,終於有些意外。
幾周之前,寧星予說起程斯彥,還是一口一個「程師兄」。到現在,竟然說出這種話?
如果不是身為修士,可以確定眼前人的識海里依然是寧星予,殷凌輕恐怕要懷疑寧星予被人魂穿。
但他還是不為所動。對待這種不要臉的人,稍微和他搭幾句話,都會讓人蹬鼻子上臉。
殷凌輕沒有理會寧星予。他攬住赤霄肩膀,簡單說:「走了……」
話音落下,竟是沒走電梯,直接移位到了家裡。
這還不算。殷凌輕敲了敲手機殼——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