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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身衣衫都溼透了?你方才倒底是醉酒?還是行功?
怎麼會出這麼多的汗?“
老化子用手揩去額角上的汗珠,笑嘻嘻地說道:“姑娘!
依你之見,老化子究竟是醉酒?抑或是行功?“
綠憶天真地搖搖頭,含著微笑說道:“按理說,老化子哥哥好比前人李太白,太白斗酒詩百篇,酒愈喝得多,詩句愈是源源而來,永不枯竭。老化子哥哥一生功力半是浸淫在酒上,酒愈喝得多,功力愈深厚,因此斷沒有酒醉之理。不過方才老化子哥哥放頭便睡,如今又是汗出如漿,又不像是行功模樣,綠憶要是猜得透,也不會來問老化子哥哥啊!”
老化子一直靜靜地聽著綠憶姑娘,到最後老化子才呵呵大笑而起,拍著自己的肚皮,豪邁地說道:“姑娘!你幾時也學會了如此捧人?老化子這頂高帽子一戴,頭重腳輕,非要栽跟頭不可。老化子怎能比得上李太白?這位酒仙天上有靈,真要點滴不飲,羞與為酒伍了。”
綠憶笑著說道:“難道說綠憶這點懷疑,是毫無道理嗎?”
老化子連聲說道:“有理!有理!至於老化子究竟是醉酒還是行功?在說明這件事以前,老化子首先要提出解除禁令。”
綠憶聽的一怔,正待問是什麼禁令,肖承遠小俠已經接聲笑道:“老化子哥哥是要談嶗山的事情,是嗎?
老化子呵呵地說道:“並非老化子出爾反爾,而是綠憶姑娘問到老化子醉酒行功之事,非要牽涉到嶗山不可,那就只好廢除這項禁令了。”
說到嶗山,綠憶姑娘不期而然地全神貫注起來,雖然她隨老化子匆匆地趕到嶗山,對於嶗山的一切實在是知道得太少。
如今她聽老化子說是與嶗山有關,知道不是輕易說出這句話。
老化子是個地理鬼,想必對於嶗山的一切,有了深刻的瞭解。,肖承遠小俠何嘗不是對於嶗山的一切,感到茫然,雖然他沉著鎮靜,成竹在胸,但是能夠多瞭解嶗山,自然是更好。
當肖承遠小俠和綠憶姑娘,雙雙將目光注視著老化子的時候,老化子也漸漸地收斂起笑臉,沉重地緩著語氣,說道:“小兄弟!你還記得那位矮胖的老人,要拿嶗山的陋規為詞,對付藏在你身後的老化子和綠憶姑娘的時候,他是擺出一種什麼兇狠的姿態麼?”
肖承遠點點頭,說道:“那是一邊八個黑衣大漢,每個人的面前,擺出的是一個粗黑的筒子。”
老化子也點點頭說道:“綠憶姑娘還記得老化子當時如何囑咐於你的情形麼?”
綠憶望著老化子,也認真地點著頭說道:“我記得,老化子哥哥當時神情頗是緊張,問我遠在數丈之外的十六個大漢,可否同時用絃音摧神的手法,一齊除去。我回答說是可以試一闋‘鐵馬金戈’,只要對方內力不是精湛的好手,一定受不住這一陣絃音摧神的。後來……”
老化子接著說道:“後來一陣絃音之後,十六名黑衣大漢,心神摧殘過甚,七竅流血而死。姑娘!你知道老化子為何要如此對付這十六個功力低下之人,下此毒手?你們當時是否覺得,如此遽下重手,是否有失厚道?”
肖承遠點頭說道:“當時我也確有這種詫異,但是,小弟立即又想到,那十六個黑衣大漢面前的鐵筒,裡面一定是裝盛著何種劇毒之物,才招使老化子哥哥和綠憶先下此重手。”
老化子搔著頭,說道:“這十六個粗鐵筒子如此雁行排列,使老化子想起一件劇毒無比,而又厲害無比的利器,如果萬一是那件東西,恐怕當場小兄弟,綠憶姑娘以及老化子,都要措手無及,能否保得全身而退,萬難斷言。”肖承遠和綠憶姑娘幾乎是同時驚詫地問道:“老化子哥哥!
你說那是什麼東西,會有如此厲害?“
老化子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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