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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藍小溪的時候,她的歌聲又不一樣了,彷彿海邊獨坐想家的小姑娘,有如水的思憶,最後是許可,她的聲音彷彿騎著腳踏車到處旅行的遊客,有飄忽不定的未來。
等許可唱完之後,方曉繼續彈吉他,用一段和絃收尾,當最後一個音符消失之後,滿場響起了掌聲,比喬雅丹剛才的那個要熱鬧——可能這種直接打臉的行為,刺激了這些中產階級的腎上腺,又或者是因為新歌總是容易讓人驚豔的緣故。
等掌聲結束後,方曉扶了扶麥克風,說道:“大家覺得如何,是不是比莎莎姐的《晚風》要好聽?”
臺下有十來個人回應叫好,但大多數人只是微笑,並不起鬨。
沉默的大多數啊……
這群人不動起來,打臉如何能打的爽……
他正在考慮怎麼挑動這些溫和圍觀黨的情緒,莎莎好死不死的又冒了出來,大聲的鄙視道:“這麼簡單的歌也好意思叫囂?拿一首不知道什麼時候寫的,也不知道是誰寫的歌出來,就說會寫歌,方曉,你的臉皮真是厚的沒邊了!”
方曉打了個響指,伸出右手,很有範的指著她,說道:“莎莎姐說的太好了,我也覺得這首歌太簡單了點,沒什麼難度,玩的不過癮,你的臉還不夠紅潤。這樣好了,我根據我們四個人的嗓音特點,再寫四首歌,還是用晚風做題目,現場就寫。”
他語氣平淡,連一點重音都沒有,但這個海口誇的就太大了,全場為之譁然,響動比剛才更大了一點,剛才像群鳥展翅yu飛,現在像熙熙攘攘的菜市場。
終於有了點人味……
“寶叔。”阿達有點擔心,說道:“要不你去打個圓場吧,見好就收,沒必要搞的太大。”
“我看用不著,丹丹說他只用幾分鐘就能寫一首歌,看樣子是真的。”寶叔坐著沒動,嘖嘖讚歎,說道:“英雄出少年啊,這個小方,不簡單!老沈這是要給我們幾個老傢伙臉上塗滿顏sè啊。”
李伯是這些老頭裡年紀最大的一個,他也贊同,說道:“確實不簡單。阿寶,你發現了沒有,剛才唱歌的時候,雖然每個人的歌詞都一樣,但方曉根據每個人的嗓音特點,把旋律做了微調,再加上肢體動作,引導她們唱出了不同的味道,很難得,很不簡單!這幾個女孩子明顯都是第一次唱這首歌,能唱的這麼好,他功不可沒。”
寶叔輕輕點頭。
三個女孩子也非常驚訝,臨場寫一首歌還行,一下寫四首,而且根據每個人的嗓音特點寫,就太逆天了,於是不約而同的彎腰低頭,湊近方曉。
“方曉,你行不行?”這是許可。
“唱什麼?”這是藍小溪。
“方曉,你太厲害了!”這是喬雅丹。
“放心好了,風、花、雪、月是最容易寫的題材,風排名第一,寫和它有關的歌,再簡單不過了。”方曉看喧鬧聲漸漸平息了,連連擺手,說道:“都站好,都站好。”
許可不忿被他呼來喝去,撇嘴哼了一聲,然後站直了身體,藍小溪很興奮,一個跨步就回到了剛才的位置,喬雅丹站好之後,側著頭,用比夏ri驕陽還要炙熱的目光看他。
“各位,為了防止有人胡攪蠻纏,在寫之前,我要先說清楚兩件事。”
“第一件事,我總結一下我這三位同學的嗓音特點。”方曉挨個指了指三個女孩子,說道:“喬雅丹,自然純粹,藍小溪,醇厚圓潤,許可,飄忽迷離,大家有沒有異議?”
客人們發出贊同聲,表示沒有問題。
方曉再指了指自己,說道:“至於我自己,我覺得我是鐵漢柔情型別的,但是我這個紙片一樣的身板,似乎算不上鐵漢……”
自嘲的言辭惹來滿場笑聲,很熱烈,氣氛從三四十度的溫吞水升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