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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正過眼神來望著我,“我手上也有。怎麼不覺得疼?“隨後皺了皺眉,“你怎麼就這麼嬌氣。從前她就沒說過疼。”
她?還是……他?這個有斷袖之癖的人從前都做過什麼勾當可不好說。我突然有一股勇氣,於是用凌厲的目光望著他。身為他現今的妻子我有必要且有權利知道他從前都做過什麼。
但是他沒有答話,將頭往我耳後一埋。聲音溫柔且沙啞:“我們拜堂的那一會你正睡的香。倘沒有這一根紅綾,日後你討厭我了想要離開我了,我豈不是沒有什麼可以將你留住。”
好好的氣氛突然被他這一番話變得充滿了生離死別般濃重的悲哀與憂傷。於是我說,“原來討厭你就可以離開啊。不早說。放開,我要回去。”
他別過頭來用別樣生動的眼神看著我,淡淡道:“妄想。”隨後就一直望著我,似乎在等待我的什麼舉動。
我被望得面紅耳赤,只好犯了錯般低下頭。弱弱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會討厭你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他很滿意的敲了一下我的腦袋,很滿意的補充道:“不過你還是不準拆。”
“……”這是赤果果的欺負!我腹誹著。
見我沒有回應,他起身扯了扯簾子。那些玉石的珠子相擊發出清脆的聲音。他又吹滅了僅有的微弱燭光。
終於脫離了他悶得慌的懷抱的我,歪著腦袋想為什麼我這幾日的生活十分的坎坷,但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學著算命老先生的模樣安慰自己,一切不過冥冥之中皆有定數。
見帳中愈發的昏暗,腦子裡便又有了倦意,昏沉中聽見他略帶笑意的聲音:“你的眼睛,很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上'
我這個人沒有什麼獨特的,出世脫俗的習慣。若要真真說起來,大概只有嗜睡這一點。那一日中午他那一箭擾了我的午睡。我在轎中好不容易找到個時間補個覺,他又十分狠心的一刀下去割了我的手腕。還往我幾分乾渴的喉中倒幾滴微有澀味的血液。
我確實是困的很,以至於昏睡了……後來聽婢女說起來,大概也有三天三夜了。
其間做了一個亙長的夢,暈暈乎乎的。到夢醒時腦海裡只剩下那紅衣的妖嬈女子脫塵的清麗眉眼。漆黑的濃霧已成茫茫的雪原,她血紅色的飄飄然的衣袂在寒風中看起來很是蕭索。
可是一點都不嚇人。
我醒來時腦子還清醒得很。顯然我很想她所以晚上才夢到她。所謂常人所言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實際上我沒有見過她,她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難道是我孃親?
可自我記事就不知道孃親是什麼東西。真是問世間娘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本著樂觀的心態,我是覺得過去的事能不提就不提了。於是我樂觀的四下張望,卻不見遠城的蹤影。
遠城。我喃喃著,覺得這是一個好名字。北荒是個荒僻的地方,離中原確實是挺遠的一座城。他的父母太有文采了。
我很是納悶得將厚重的,花紋繡得萬分華麗的被子上下翻了幾遍。還叉著腰神色威風凜凜地道:“你再不出來我可就真的走了!”
可是回答我的只有厚重華麗的被子癟下去的模樣,還有珠簾晃動著互相敲擊的清脆聲音。
我很是難過的把頭蒙到被子裡,在腦子被缺氧強烈的壓迫的時候。終於賢良的想,他是一方的封王,大概各種事務非常的忙。身為人妻我不應該去打擾他。
雖然他的事務可能是研究皇帝妃嬪們的喜好。然後看看用什麼方法可以拉攏後宮眾多惡毒的婦人之心。耳邊風可是厲害的很。再練些兵養精蓄銳,時機已到就可以大舉進攻王都。得天下得江山得……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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