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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我們的位置了!嗚……”柳月胡亂了抹了把淚說。
“小心眼!”默兒罵道,“妻主有傷在身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他是鳳後承認的,親自配了嫁妝的,我們能比嗎?”
“……”聞言,柳月一愣,隨後又嗚嗚的哭。
默兒掏出自己懷裡的帕子給柳月擦著淚說:“再說曉兒也算是被逼婚,騎虎難下。若是退回去,怕活不久。院裡都是苦命人,大家都只想有個安穩的家,和和睦睦的生活不是嗎?”
“嗯!”聞言柳月點了點小腦袋。
“那你還哭?曉兒被你欺負成那樣,都沒見掉眼淚好不!”默兒戳著他腦門說。
“哼,他大月兒六歲,還能和我計較哭鼻子?”柳月不服氣的說。
“八成你就是看他好脾氣才如此了?”默兒樂道,“以後不要了知道嗎?”
“哦……”柳月望了眼默兒,憋了憋嘴道,“那你不生月兒氣了?”
“臭小子,再不聽話就把你耳朵擰下來!”默兒笑著攬上柳月就往主院走去。
小穗回來了
主院,芯蕊看著桌邊在準備診脈枕與換藥的藥瓶的男人問道:“怡園離這不遠,怎麼才來?”
程曉忙活著配藥,連頭也不抬一下的說:“有事耽擱了下,讓妻主久等了。”
芯蕊聽他一口一個妻主叫的越來越順口,心裡的成就感真是沒的說了。想著前些天剛到時,為了讓他改口費的勁……芯蕊樂呵著搖頭。
“你能有什麼事?”芯蕊輕笑道:“怕是被人攔路,胡攪蠻纏了吧。”
程曉帶著淺淺笑意來到床邊坐下,一邊撩起芯蕊的衣衫,一邊說:“既然您都知道還問啥?”
“就覺得你不該這麼容易脫身才對。”芯蕊看著他撕下自己傷口上的方巾說。
用溼方巾擦去殘留的藥物,為她敷上新的膏藥說:“是默侍路過解的圍。”
“默兒?”芯蕊聞言並沒表示什麼,但心裡卻肯定了默兒的地位。
“是。”為芯蕊拉好衣服,程曉在她手腕下墊了診脈枕笑著說,“默侍看著婉約動人,扯起人家耳朵來也不差。”
芯蕊聽著就樂了,看著他帶著酒窩的笑容輕問:“我的傷怎樣?能出席後天的冊封大典嗎?”
聞言,程曉直接瞪著芯蕊嚴肅道:“絕對不行,給我躺著好好養傷!”
頗具威嚴的低喝不僅把芯蕊唬的一愣愣的,就連手拉手進門的默兒與柳月都嚇的呆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看著妻主驚奇的臉,程曉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慌忙收回診脈的手,膝兒一彎就跪了下來道:“對不起妻主,曉兒越矩了。”
首先回神的柳月,睜開默兒的小手來到床前道:“妻主,這不能怪曉兒哥哥,他是關心您的身體!”
“沒錯啊,妻主。”默兒也跟上道,“您得聽曉兒的,因為他是大夫,病人就得聽大夫的,不管身份地位喔。”
芯蕊看著全倒向程曉的兩人,一臉的不樂意,“默兒,你幫著曉兒呢我沒話說。”轉眼柳月道,“怎麼你也跟著瞎摻和!”
聞言,柳月也不樂意了,“月兒,哪有瞎摻和?月兒是誰在理就幫誰嘛!”
芯蕊無奈的嘆了口氣,拉著曉兒的手說:“起來吧。”
看著垂著眼睫,不敢看自己的人兒說,“我不沒怪你什麼,只是冊封大典我必須參加!”
“為什麼?”三人異口同聲道。
“朝中形式黨派明顯,若我不參加,與我對立的官員就有藉口就此作文章,把我拉下馬也未嘗不可能。再者,若我不出現也對不起站在我這邊的官員是吧。”
一番話,堵的三人無話可說。
“行了,老實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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