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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爺在他眉眼前巡視幾次,似乎是在衡量著他有幾分真心,嘴裡卻轉移了話題,「這裡就交給你了,查出是誰下的手。」
見五爺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少言也就不為己甚,收起了峨嵋刺,答了聲是。
方回到了府,就有下人遞過來一封請柬,卻是林文倫派人送過來的,邀他過府小住幾日,注視著手中信箋,少言一陣為難,並非不曉得林大哥的心事,常常偷偷停駐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裡面熱烈而又剋制的不明意味叫他心驚,可是,能怎麼辦?林大哥對於自己來說亦友亦兄,他的心思早已叫五爺佔得滿滿的,再也分不出一絲一毫給別人。
沉吟著,有些頭疼得揉揉自己額角,方進五爺的院落,就聽見一陣壓得極細極低的呻吟聲傳了過來,透過門fèng,五爺正仰頭坐在太師椅上,面色平靜,只有喉結偶爾滾動。莫離半解衣衫,正分開兩腿搭在五爺身側,嘴裡發出難耐的低喘聲,一上一下地吞吐著巨大的男根,顯然是在用盡全身力氣討五爺的歡心。
纖長的手指在衣袖下面攥得死緊,少言近於狼狽地回身便走,他要離開!這個念頭在這一刻變得前所未有的強烈。
正在庭院裡灑掃的家丁遠遠看著十三爺快步走來,忙放下工具,躬身立在路旁,一聲「十三爺」還未出口,只見眼前衣角一飄,十三爺已經走得遠了。
疑惑地看著他的背影,這十三爺平日裡不溫不火,最是平和雅緻,今日怎麼看起來也有點失魂落魄的。正想著,只見十三爺卻又快步走了回來,直奔五爺院子而去。
正在糾纏的兩人只聽哐啷一聲,梨花木的門被人一掌拍開,莫離回首看去,門口立著的人,面沉似水,不怒自威,不是十三爺又是誰。雖然在ji院裡見慣風月,臉皮比平常人要厚上那麼幾分,但是在別人注視下宣y,莫離仍是一陣無措,慌亂地抓起衣物套在身上。
「別忙了,整天穿一件單薄衣衫在院裡迢來逛去吸引五爺注意,誰沒見過,那時候怎麼不知要擋?」甫一脫口,少言就暗惱於自己的刻薄,什麼時候也學會遷怒於人了,鬆下一口氣,儘量溫和地說:「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同五爺談。」
丁尋在莫離的翹臀上輕拍,示意他先出去。「什麼事?」丁尋皺眉。
「我要你……」真的要同他攤牌?
我要你散了這數不盡的姬妾孌童,我要你從此以後只看我一人,這個痴傻的念頭在心裡盤桓已非一日,因為明白五爺並非專情之人,便一直壓著瞞著,瞞盡了天下人,瞞過了自己,誰都以為他丁十三高傲無比,不屑於同別人爭寵,如今說出來,豈不是最後一點希望也要滅絕。
「你要我?」丁尋鼻子裡發出滿意的輕哼聲,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這麼激烈的表情,到底是不習慣於爭風吃醋的人,自己倒先窘迫起來了,「昨夜才在你房裡留宿的。」他張開雙臂,做了個不設防的姿勢。
「不錯,可同時你也是莫離的,香蘭的,還有那些數也數不清的情人,我要你,只是我獨佔的。」忐忑裡有著堅決。
「你確定?你的意思是要我以後專寵你一人?」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丁尋的表情裡帶了一絲危險和不耐,床伴偶爾為他爭風吃醋倒是不介意,可是如小言這般,可就失了情趣,「我以為你是最懂事的,怎麼也開始效仿那些妒婦。」
彷彿被人當胸打了一拳,少言踉蹌後退兩步,因為喜歡,所以想獨佔,怎地到他口裡就成了不懂事不體貼罪大惡極,他到底明不明白喜歡一個人的心情?「我要你是我一個人的。」他不死心地輕聲呢喃著。
「不可能。」丁尋斬釘截鐵地說,撈過自己的衣衫,在經過少言身旁時,他托起他的下巴,「我不會是你一個人的,以後別再讓我聽見類似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