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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諸看著膳食備好,再威嚴的道了句:「開席。」
隨即候在一邊的樂師舞女便繼續開始了演奏表演,一時之間鼎沸人聲再一回充斥了整座御花園中。
宋怡是第一回 參加這般大場面的宴席,看著一桌的美味佳餚心中感萬分嘆皇宮的氣派。又想到她如今是頂了顧傾城的名義,她極力鎮定心神。
作為右相之女,她可不能表現得如同一個不曾見過世面的市井百姓。
她在心上默唸幾遍:你是顧傾城,你是顧傾城,不是宋怡,你是顧傾城。隨即宋怡端正了一番坐姿,挺直了背脊巍然而坐與宴桌前。
那邊慢慢往口中送著酒水的安諸正在偷瞄宋怡,看見宋怡面對了一桌的佳餚正襟危坐,愣是一動不動。
他心上疑惑,莫不是這皇宮中的膳食,敵不過她顧府的味美,她瞧不上眼?邊想邊喝的他全然未注意手中的白玉杯早已空了。
總管太監小聲對他道:「皇上,皇上。」
安諸迴轉思緒:「何事?」
「你手上的杯子空了。」
安諸咳嗽一聲,掩飾尷尬,放了白玉杯在桌案上道:「斟酒。」
一邊服侍的宮女趕緊為他斟酒。安諸端起酒杯,又瞟了瞟宋怡那邊。隨即招手讓總管太監靠近,小聲吩咐了些什麼。
總管太監應下,便去吩咐了一名小宮女一些事,小宮女隨而便應聲走了。
太后注意皇兒多時,看著安諸真的在瞧著女眷席那邊,她終於心上多了幾分欣慰。
甚至若是情況允許她該要老淚縱橫些時候。她這個兒子,今次地終於是開竅了。
看著安諸好似是死死盯著一處看,太后也好奇的往他打量的那邊打量了幾眼。
那邊席位安排的是顧右相府的女眷,在席的是顧右相的正妻秦氏和她的大女兒。
太后明白了些什麼,開心的笑了。原來她這皇兒是喜歡的便是這般型別的女子吶。
太后心上嘆息,真不知他這個皇兒是隨誰的性子。喜歡這型別的,便是早些說出了罷了。
這般的嬌柔佳人岐國之內如何不好找。皇兒要尋幾百,她便為他尋幾百,若是要尋幾千,那便尋幾千。
打量了宋怡一會兒,因著宋怡一直坐著不動,太后也有些摸不清那是一個如何的女子。
又想若是促成了右相大女兒和皇兒的因緣,過不了多久,她也許就能抱孫子了。太后即刻開始轉動心思。
她要好好想個計策,先出馬幫著兒子把一把那顧小姐的關,看看她的為人可還行。
正是酒過三巡,忽而太后從席間站起,正是進膳的眾人頓時都停了下來。
太后道:「諸位,今日是中秋,為慶佳節,因著了古例,故邀諸位於此相聚共慶佳節。但每回宴席皆是隻有平日的歌舞助興,哀家覺著依舊是少了些節日的氣氛。
在此,哀家有一提議,在座的公子小姐不乏青年才俊,今日若是誰能即興上來御前獻藝,那哀家便有重賞。」
「母后?」安諸有些意外,抬眼看向太后。
太后看見兒子看著他,便道:「皇兒意下如何?」
「甚——甚好!」他的臺詞被人搶了啊。這可是他想了甚多日子,準備報復宋怡時候的開場白。
竟這般的就被母后說了出來。安諸無話可說,這即是所謂的母子連心麼。
看著兒子沒有拒絕,太后又乘熱打鐵:「在此,哀家還要宣佈一道懿旨。經由哀家深思熟慮,覺著皇兒後宮空置有些年頭了,現下雖是太平盛世,但皇家終究不能久久未有新的子嗣誕生。這終是不妥的。故今日哀家有意在這宮宴上為皇兒親自指定幾門婚事。在座諸位可有其它異議?」
在座皆是朝中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