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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怡從小院後門背著安諸出了聽雨軒。
後門那片向來荒涼,有一條小道蜿蜒通向一條大道,那大道是去玉泉寺上香的必經之路。
她想著,一心向佛的人,必定不是什麼見死不救的人。她救了一半,另外一半就算是給香客創造個積德行善的機會了吧。
安諸昏迷中一直混沌著,他努力想要醒過來,但眼皮卻很沉重。
宋怡在他耳邊自言自語的嘮叨話,他全都聽見了,他想要醒過來反駁,但就是有心無力。奈何他放蕩半生,此次卻栽在了一個柔弱女子的手上。
安諸在心裡再次狠狠立下誓言,這個女人若是真的敢見死不救把他扔出去,他若有幸活下來,定然不會放過她的!
是的,他是個顏控,但是他是個有底線的顏控。同時,他還是一代君王,帝王的尊嚴,怎能容得顧傾城這般一個小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
感覺到他的身體被人移動,安諸怒不可遏的心裡升騰起簇簇烈火,這個女人還真是說到做到啊!
那他——那他也絕對會遵守誓言的!絕對!而且他與顧傾城再見面的日子也很是快了。
把安諸放到小道與大道的路口正中時,宋怡身上都被汗珠打濕了。
她不敢歇氣,擱下安諸就急忙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在不遠處藏了起來。
蹲在清晨的草叢中,草叢中的露水盡數打在她衣裙上,透過衣裙深入她的肌膚上,剛剛被汗水打濕看身上的宋怡不覺一陣涼意。
瑟瑟秋風中,安諸靜靜躺在路口,場面很是蕭瑟,很是扎眼。
宋怡蹲在草叢中,亦是蕭瑟得緊。
「小姐,路口處好似有東西。」
「是何物?」
「好像是個人。」
「阿福,你過去看看把。」
「是。」
等了許久,宋怡快要蹲在草叢中石化,她開始思考弱勢再過一會兒還是沒人。
要不然還是把安諸帶回去的時候。終於的,遠遠傳來了馬蹄聲。她一個激靈,趕緊打起二十萬分精神。
隨後,不負宋怡所期待的,一輛精緻的馬車從不遠處駛來,停在了岔路口不遠處。
再然後,路口那邊便是傳出一名車夫與一名女子的對話。女子的聲音婉轉清麗,很是好聽。
只是聽了聲音,便讓人開始肖想,這般的音色該是要配一副如何的容貌,才是最好。
車夫下車看了堵住去路的東西,大聲對著馬車道:「小姐,這路口處是個受了重傷的公子。」
馬車內的女子聽到車夫阿福的話,遲疑道:「受了傷?」
「是的。」
女子又道:「傷勢如何?」
車夫道:「傷得很重,但是經過了包紮處理。這位公子怕是昏倒在這路口的。」
隨後,馬車上一個小丫鬟跳了下來,一位錦緞羅群的的女子由小丫鬟的攙扶著下了馬車。
女子帶了面紗,身形高挑,比之宋怡的身高,要足足高出半個頭多。
宋怡並未能看到她的容貌,但只是看那身段,便覺著定是一位美貌佳人。
女子走去包得看不出模樣的安諸面前,好似隨意的看了一眼,看著安諸身上那不堪入目的包紮,低喃一句:「這是誰處理的傷口,包紮成這般模樣,還不如不包紮的好。」
隨後她便對車夫道:「你且把他帶來馬車上吧,既是遇著了,不管有些說不上去。」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看著絕塵而去的馬車,宋怡緩了許久,幽幽從草叢中站了起來。她蹲在草叢裡許久,腳……有些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安諸:作者,你這個套路不對啊!
某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