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女人露在外面的白嫩之處。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兩個女人都是張三娃的。沒有張三娃的許可,他們不敢碰。張三娃點頭了,他們可以摸幾下,真的要辦事放鬆,得另想辦法。
右手邊那傢伙,有兩分藝人的味道,一頭黑髮,比短髮捲曲女人的頭髮長,亂的像狗窩裡的雜草,隨處可見頭屑。四個男人之中,只有這傢伙身子骨比較結實。白底紅花的翻領短袖襯衫,五粒釦子,一顆未扣。下面只有一條短褲。
兩個女人作壁上觀。四個男人,打13張。每輸一張牌,就是1元錢。此時,輸得最多的是張三娃。這傢伙打牌不專心,心思全在兩個女人身上,又被長髮婦人觸了黴頭,輸錢是必然的。他不輸錢,那才有鬼。
“救命啊……非禮啊……”這把牌,張三娃一張牌未出,輸了13元,心裡正煩著。聽到尖厲的呼叫聲,一下來了精神。對光頭三人揮手,要他們出去看看,是什麼人這樣大的膽子,敢在他的地盤欺負女人?
光頭三人,各自看了兩個女人一眼,先後站起,沿著泥巴院子,向右邊的竹林走去。張三娃樂的哈哈大笑,張開兩臂,分別抱著兩個女人,親了左邊的,側頭又親右邊的。
長髮女人浪笑著,掀起了吊帶衫的下襬。張三娃食指大動,鬆開短髮捲曲女人,抱著長女人,樂哈哈的說,進屋裡去放鬆一下,正好可一比二,看誰先趴下。
“三哥,萬一他們回來了?”長髮女人不停的被他摸,早就又癢又麻了,心理也挺想的,就怕光頭三人突回來。她明白張三娃這種人,高興的時候,什麼都好說,弄的不爽,翻臉不認人,有可能讓光頭三人玩她。
“傻女人,你是我的,他們沒有那個膽子。”張三娃抱著她的身子,一邊脫裙子,一邊快步向屋子裡跑去。浪笑說,大戰之後會轉運,到時一定贏回來。
短髮女人見勢不對,立身站起,呼叫一聲,甩開腿子,屁顛顛的也跟了進去,傻傻的問,“三哥,搞那事兒,真的可以轉運?”
張三娃不出聲,心裡卻罵,真是傻婆娘。搞這事兒真能轉運,早就玩了,當然不會輸得這樣慘。輸了錢有女人玩,當著發洩和出氣。短髮婦人加上步子,一同進了房間。
張三娃迫不及待,抱著長髮女人向睡房跑去,短髮女人還是怕光頭三人回來,轉身伸手,咣噹關門,並插上了門閂。檢視無誤,浪笑著,一邊向睡房跑,一邊呼叫,“三哥,我們一起玩。”
房子右邊這片竹林,佔地面積挺廣的。三、四年前,張三娃靠這片竹林發了一筆小財。可惜,鎮上惟一一家紙廠關門了,生產的草紙沒有銷量,逼迫關門。鎮裡的村民,又少了一條賺錢的路子。
現在,許多人種著大量的竹子,卻賣不出去。編竹篾之類的賣,賺不了幾個錢,也不是人人都會編。再說了,人人都編,誰還買呢?最好的出路,最輕鬆的賺錢方式,是把竹子賣給造紙廠。
光頭三人進了竹林,找了一圈,人影都沒有發現一個。準備回走,三人同時呆住了。竹林深處,再次響起尖叫聲。穿林踏葉,三人呼叫著,同時撲了過去。
就著昏暗的月光,看清竹林裡的人,光頭三個不停的咽口水。別說響水村沒有這樣好看的女孩子,整個磨子鎮也找不出這樣好看的女孩子。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段子有身段。
竹綠色的連衣裙,和竹葉的顏色非常接近,不仔細看,不易發現。長長的秀髮,又黑又亮。露在外面的兩條胳膊,又白又嫩,像削皮的嫩藕,粉嘟嘟的,恨不得一口咬在嘴裡,咕咕的吞進肚裡。
三人之中,長髮是最有頭腦的人,看清葉子的穿著打扮,起了疑心,這種鳥不戀愛的地方,怎麼可能有這樣好看的女孩子,而且還是晚上出現?方才明明叫救命,又說非禮。
除他們三人之外,就只有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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