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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他撇了撇嘴,看來昨晚是真的惹到那小要飯的了,以往對方都會在臨走之前過來敲敲門,但是今天卻沒有。
凌溪一大早就坐在左使堂門口等著師父,等待的空檔他撿了塊石頭在地上練習著師父教的字句。凌溪寫得認真,就連秦華來了都沒發現,“小溪,過來。”秦華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身邊來。
凌溪丟下石塊跑到了秦華的身邊,對方憐愛地摸了摸他的臉,“怎麼還這麼瘦,是不是吃不慣廚房做的飯菜?下次師父給你做。”
凌溪趕忙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吃不胖的……”秦華被他的話逗笑了,牽起凌溪的手帶著他來到了後山的一處空地上。許是知曉左使大人要開始教授親傳弟子武功了,幾個隨行的影衛便沒有進山。
秦華隨手摘了一片葉子,低頭看向身邊的凌溪,“之前學的心法還記得嗎?”秦華指的是夙暝閣中弟子都要學的基本心法,凌溪雖然也跟著學了但是因為這些下人沒人帶著,再加上不怎麼識字,故而悟不出其中道理。
凌溪搖了搖頭,那些東西他根本不明白,再加上知曉自己是當下人的學會了也沒什麼用處,也就沒用心去記。秦華將那片樹葉放到了凌溪的手裡,“不記得也罷,師父教你更好的。”
午飯是凌溪一個人吃的,送飯的下人說右使大人把葉小公子留下了,說是要讓他多站一個時辰的木樁,讓他不要等了。等到葉雲霆雙腿打著哆嗦回來的時候,院裡早已不見凌溪的影子,桌上的飯菜依舊被碗碟蓋得好好的,葉雲霆哼了一聲,臉上漸漸有了一絲笑意。
趁熱打鐵,凌溪吃完午飯便跑到後山練功去了,秦華中午和封時親暱了一會兒來得稍晚了些。秦華所教的心法並非夙暝閣的心法,而是自己結合夙暝閣的內功心法獨創的一路,凌溪的資質有限若是死板地學習夙暝閣的心法估計很難有所成就。
秦華靠在樹上看著凌溪,一時興起,他問道:“小溪,想不想學劍舞?”
“劍舞?”凌溪歪了歪頭,似是回想起每次慶典時候自己偷偷藏在遠處看的情形,帶著些欣羨地狠狠點了點頭。
秦華笑了笑,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當做長劍,將劍舞所有的招式在對方的面前表演了一遍。紅衣如綢,似景似畫,讓身邊的凌溪幾乎都看呆了。秦華收了招,笑著揉了揉他的發頂,“來,我教你。”
☆、第二十七章
凌溪自地上撿了一根樹枝,像模像樣地學了起來。秦華不記得自己是何時學會的這劍舞,但一招一式早已印刻在他的心裡。看著凌溪努力的樣子他不禁勾起了唇角,凌溪見師父笑了,還以為是自己擺的招式不對鬧了笑話,頓時紅了臉,低聲喚了句“師父”。
秦華笑著眨了眨眼,本欲伸出去的手在瞬間轉了個彎將凌溪一把拉到了自己身後。凌空出現的幾個黑衣人將他們二人圍住,手中拿著兵器向著秦華緩緩靠近。樹上躍下一人,擋在了那些人的前面佯怒道:“混賬東西,見了我們秦左使還不趕快行禮?”
聞言幾個黑衣人跟著笑了笑,收了兵刃便要行禮。就在彎身的瞬間朝著秦華襲來,讓人猝不及防。秦華眉頭微皺拉著凌溪躲過了對方的攻擊,見秦華如此靈活地躲過了自己的攻擊,黑衣人有些氣惱,衝其他幾人打了個手勢,幾人迅速圍了上來。交手間秦華只防不攻,想方設法帶著凌溪往密林那邊靠近。
若是放在平日裡,再多上幾十個人秦華也不會放在眼裡,只是現下他的內力尚未恢復,雖可見招拆招,但如此只躲不攻也不是辦法,而且……秦華握緊了身後緊抓著他的那只有些發抖的手,他絕不可以讓凌溪受傷。身側不知何時冒出一人,似是看透他的弱點,照著凌溪的方向就是一刀。只聽“刺啦”一聲,紅色的衣袖被刀劍撕裂,秦華有些氣憤地瞪著那些黑衣人,“你們到底是何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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