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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拿著一把長劍揮舞了起來。由於沒有內力,他只能單純練練招式,與其說是在練功倒不如說是在比劃慶典上要表演的劍舞。
封時自右使堂回來,路過前院的時候便聽到刀劍劃過長空的聲響,他愣了一下快步來到後院,映入眼簾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封時瞪了一眼隱在暗處的影衛,爾後運起輕功將還在舞劍的秦華攬進了懷裡。秦華被一把抓住腰身,有些不適應地動了動。手上的劍被對方取下,封時的聲音裡帶著些嚴厲:“怎麼不好好歇著?”
秦華面上有些微紅,不知是熱的還是羞的,他一把奪過被右使哥哥搶走的佩劍,跳脫開來:“右使哥哥,我好餓……”秦華笑著打量著拎著一罈好酒的封時,將劍丟到一邊的石桌上,拉著那人去了前廳用飯。
酒是封時自己用桃花釀的,香醇且不上頭,如今秦華身子大好,飲一點酒也無妨。練了一上午的劍,秦華還真有些餓了,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不禁大呼“好餓”。秦華一如往日細心地替右使哥哥布好了菜,這才坐下來飲了一杯桃花釀,見身邊的人一直盯著自己,不禁眨了眨眼,“右使哥哥,怎麼了?”
“沒事。”冷冷的回應換來對方的挑唇一笑,封時將目光移到別處,拿起酒盞飲了一小口,在秦華看不到的那一瞬間,勾起了唇角。
來到南海已有月餘,這些時日自閔子蕭那裡得知了一些關於中原武林的事情,鍾離軒便有些坐不住了。武林盟的危機他不管,但武林盟主的事情他卻不能就此放任。秦華的身子已沒有什麼危險,是時候該離開此地了。
臨行前的一個下午,客房的院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鍾離軒靠在院門口看著院裡的那襲墨色不禁挑了挑眉。封時聽到響動轉過頭來,十分恭敬地向對方行了禮。鍾離軒走到封時身邊笑了笑,“都知道了?”
封時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只可惜知道的有點晚,說不定把人都得罪透了。
既然都已經知道,那麼這小子此番來意他也能猜得七八分。“旁的話就不必說了,本王只想問你一句。”
“前輩請講。”封時抬起頭看向對方,只見一條銀色的小蛇從那人袖中爬出來,順著衣襬爬到了鍾離軒的肩頭上,對方抬手安撫了一下有些囂張地衝著封時吐著信子的銀蛇。
“如果秦華一直不能恢復武功,你待如何?”鍾離軒抬起眼簾看向封時,“秦華的內力一直沒有恢復,看來情況很是不好,若是真的……”
封時打斷了鍾離軒的話,語氣裡帶著些讓人不易察覺的溫柔:“雖說這樣說不好,”他頓了頓,接著說道: “但我覺得這樣的秦華也挺好,他只要依賴著我就可以了……”
鍾離軒把玩著銀蛇的手頓了頓,他挑了挑眉,重新審視了一番眼前的這個男人,倒還是真有那麼點可取之處的嘛。
兩日後,鍾離軒踏上了歸途。他站在船上看著越發朦朧模糊的南海夙暝不禁嘆了口氣,“但願此地可以保你一世平安。”
少時的那番作為到底是對是錯,鍾離軒已不願再想,秦華是他親手培育的藥人不錯,藥人之血肉能增漲功力也不錯,但想要欺負他的人,那還要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是不是雲竹做的不好,惹主子生氣了?”小小的聲音裡帶著些怯懦,季君寒抬起頭來,伸手摸了一把雲竹的臉頰,頰上的傷好了大半,只是還有幾處有些烏青。本想讓他幫著自己抄寫文書,誰料雲竹這孩子根本不會寫字,歪歪扭扭的字型還不如那幾個苗疆漢子寫的好。季君寒不想打擊這個少年,便從懷裡掏出了一些碎銀,柔聲道:“左右無事,讓幾個大哥帶著你出去轉轉吧。”
“哎?真的可以麼?”雲竹接過季君寒遞過來的銀錢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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