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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卻的結論是, 沒有。

宋卻突然縱身一躍‐‐

然後眼疾手快地用右手抓住了欄杆，牢牢地吊在了天台外側。

那一瞬間的失重還是很刺激的, 宋卻的小心臟停了一瞬, 然後跟要找補回來似的跳的飛快。

宋卻舒了一口氣，然後笑出了聲。整個人就靠右臂的力量掛在欄杆上, 身子還有些搖搖晃晃的，底下就是數十米的落差，足以讓他粉身碎骨, 真虧他笑得出來。

顯然，系統也是這樣想的，系統冷冷道:&ldo;好玩嗎?你幾歲了?&rdo;

&ldo;我也不知道我幾歲, 不過還可以，挺好玩的。&rdo;

系統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氣到了，停了好久，才繼續道:&ldo;你要這樣一直吊著跟我講話嗎?&rdo;

宋卻道:&ldo;你知道的，我可以吊一整天都不下去。&rdo;

系統不說話了, 似乎打定主意不理會宋卻，無論宋卻怎麼說俏皮話氣它或是逗它都不管用。

宋卻嘰嘰喳喳了好一會兒，見始終不奏效，便只能嘆口氣，開始這場獨角戲。

&ldo;其實我不確定真相到底是不是我想的那樣，我跳下來的時候，你既不緊張，也不急著開始傳送，只能說明在這個世界裡死亡的後果一點都不嚴重。你別嫌我自戀，相處這麼久，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如果我出事，你絕不會這麼無動於衷。在任何一個真實存在的世界裡，只要我和世界都是真實的，死亡就不可能毫無傷害。要麼這個世界是假的，要麼我的存在是假的，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這個世界和我，都是另一側的投影，我和世界都是虛幻的。我還不知道是哪一種，但我知道，絕不是像這個世界的娛樂節目所描述的那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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