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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凝枝跟江行的交集並不深,只是在江謹口中聽到過一些隻言片語,但也都只是說他是個好孩子,今天這一番操作卻是讓自己看不懂了。
江行將手裡的書晃了晃,輕聲細語地說道:「你要這本書做什麼?」
許凝枝這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頭,江行怎麼知道這本書被自己拿走了,而且還千里迢迢地趕到隱川來。
「這本書上邊被我下了印記,如果在江家祠堂裡沒被人動過還好說,可偏偏江謹下葬的前一日,我去祠堂的時候,發現傲風和傲雪昏睡了,邊上還擺了一本被掉包的心法,你說,我能不好奇嗎?」
「是你害了江謹!」許凝枝終於明白過來了,她只是想不通,江行這樣做的原因。
江行說話仍是不緊不慢,並未對許凝枝的指控辨別什麼。
「是你不長眼,非要去祠堂看,我只是好奇,你跟江謹到底有什麼關係,值得你這樣為他冒險。」
許凝枝並不願意跟他這樣的人解釋,冷冷地別過頭去。
江行輕笑:「不說是吧,其實我現在覺得,似乎真相也沒那麼重要,反正你死了,就再沒有人知道了。」
許凝枝也挺直身子看向他:「我可是之紫齋的嫡傳,你不會真覺得我一點本事都沒有吧?」
「你什麼意思?」
「剛才我雖然不能動彈,但是在你牽制住我的前一瞬間,我的身上就已經有隱隱的毒素散發出來,這麼一路過來,你早就不知道吸進去多少了。」
「不可能,你休想騙我。」江行雖這樣說,心裡卻隱隱升起一抹擔憂。
「騙不騙的你過會兒就知道了,從今夜子時開始,你便會夜夜受到噬心之痛,不過你殘害自己的兄長,這也是你應得的。」
不知道為什麼,當許凝枝提到兄長的時候,她總覺得江行的臉色似乎不是那麼的好看。
江行半信半疑,等到子時剛果,他果然覺得心臟像是被小蟲撕咬一樣,不是極痛的感覺,但是緩慢又漫長,正是這樣才讓人感覺到折磨。
「解藥在哪裡?」
「我平時沒什麼別的愛好,就喜歡研究這些毒,這毒叫食蛾,碰巧,是我最近才研製出來的,就連之紫齋其他的人也不知道解法。」
江行別無他法,只能將殺害許凝枝的想法先擱置下來,囚禁在自己臥房的密室下,想先等等看,如果有人能研製出解藥的話,就不用再留著許凝枝了。
許凝枝又說道:「大概一個月前吧,江行某天突然過來,說知道了我的秘密,知道了為何我對江行的事情如此上心,我問了之後才知道是我大姐告訴他的,那時候我就知道,一定是你透露出來的。」
「是我,當時我本來路過隱川想去找你的,結果就聽說了你失蹤的訊息,我才不得不把真相告訴了許齋主。」
許凝枝笑笑:「真幸運,上次來濼州的時候認識了你,不然,我可能真的出不去了。」
至於外面的那些侍衛,許凝枝也不瞭解,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外面的人了,只能透過送飯的次數知道自己大概關了多久。
「凝枝姐,可能要先委屈你一下,暫時還不能將你帶出來。」
「我知道的,暫時先不要打草驚蛇得好。」
「你可知道江行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也正是許凝枝不解的地方,外人看來,江謹和江行多年來關係一直很好,據說從來都沒有鬧過矛盾,但是就是這麼突然一出,才讓人覺得怪異。
「江行從不願意跟我多聊什麼,恐怕得靠你們才能查出來了,興許可以從那些守衛入手?」
「凝枝姐,你好好保重,江行那毒還沒有被解開,你應該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從江行房間回來的時候,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