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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還蔓延到隔壁鄰居家,將周邊好幾戶人家的房子也給燒了,相繼驚動了五城兵馬司和京兆尹,事情鬧得有些大,是以連深居簡出的孔琉玥都有所耳聞。
只是一來當時正是傅城恒生死未明之際,她傷心欲絕,痛不欲生,顧不上理會這些個瑣事;二來她不是聖母,以德報怨不到那個程度。是以就算聽說了顏華和傅釗飽受驚嚇,孤苦無依,只有孫媽媽領著幾個下人照顧之事,也沒那個閒心去管;況連他們嫡親的外祖父外祖母都不曾對他們伸以援手,她一個外人,又何須管那麼多?沒的白養虎為患,辛辛苦苦將他們養大了,他們卻反過來要找她和永定公府報仇!
之後,又因趙天朗去了西番找傅城恆,老太夫人的病情又時有反覆,孔琉玥端的是身心俱疲,成日裡都渾渾噩噩的,就更顧不上管旁的事了,於是越發將此事丟到了腦後去。
只恍惚聽得人說,勇毅侯因沒了嫡長女,最重要的是白損失了那麼多財物,將傅旭恆恨了個半死,是以很快便使管事去了五城兵馬司遞話,讓鬱卒們好生“款待”傅旭恆,如果有可能,務必不要讓他再踏出五城兵司半步。
在勇毅侯派人遞話兒之前,五城兵馬司已相繼接見過了晉王府、慶王府並輔國公府派來的管事,幾家都是一個意思,不要再讓傅旭恆活著走出兵馬司。如今勇毅侯又派人來遞話兒,韓遠關等人自然樂得做順水人情,一口就答應了那管事的請求,然後收了其送來“打點”的銀子,將其好生送了出去,待稍後折回牢裡後,便又加大了“款待”傅旭恆的力度。
傅旭恆從小嬌生慣養到大,便是近一二年來境況已大不如前,也不曾受過這樣的罪,被一日三餐的各種打不說,晚間時不時還要加一頓“宵夜”,且吃不飽穿不暖,早已是不成人樣兒了,又如何承受得住鬱卒加大了力度的“款待”?如此沒過幾日,便一命嗚呼了。
這也是傅頤恆會說顏華和傅釗如今系無父無母的孤兒,他這個做叔叔的若再不管他們,便真再沒人管他們了的原因。
對傅頤恆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不但傅城恆不像厭惡蔣太夫人和傅旭恆那樣厭惡他,亦連孔琉玥也對其頗有幾分好感,不然之前每每蔣太夫人和傅旭恆作惡時,她也不會感嘆“歹竹出好筍”了!
是以聽完他的話後,傅城恆先就沉吟道:“雖說傅旭恆一房已被逐出傅氏族譜,算不得傅家的人,與咱們家的任何人都再無瓜葛,但四弟你和顏姐兒釗哥兒的血緣關係,卻是無論誰都抹殺不了的,我理解你想就近照顧他們,希望他們好的心情。只是你可曾想過,你今年又因祖母的孝未能下場,說不得只能再等明年,偏你又不曾娶親,身邊連個照顧打點的人都沒有,難道你要放下自己的學業,親自照顧他們不成?便是你真打算那麼做,你一個大男人,也得做得來那些事啊!況如今正值祖母孝期,你卻要搬出去,外人瞧見了,也不像樣!”
說著見傅頤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有意頓了一頓,才又說道:“我倒是有個建議,你若實在放心不下,不如使幾個可靠的人去照顧他們姐弟,讓人每日裡都回來向你覆命,另外你再隔幾日便抽點時間,親自瞧瞧去,好歹等到明年你下場應試完之後,再議後事也不遲,未知你意下如何?”
傅城恆的心思跟孔琉玥一樣,出於那幾分相同的血緣關係,他可以適當的對顏華傅釗伸以援手,但卻絕不會鬆口讓他們再回永定公府和傅氏族譜,他還沒以德報怨到那個程度,巴巴的養大了仇人的兒女,好叫他們再反過來找他報仇!
一席話,說得傅頤恆沉默了良久,方低聲道:“祖母的孝,只要我心誠,其實在哪裡守都是一樣的。再就是大哥的建議,我先前其實也有想過,我自己都笨手笨腳的,離了小子便什麼也做不了,真要叫我去就近照顧兩個孩子,也只是在一旁看著下人們做事罷了,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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