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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太行：&ot;歪著吹？&ot;

&ot;是，我試過，我把號嘴放在這邊。&ot;石林衝著嘴角一邊比畫了一下，&ot;放這兒就能吹了， 我試過。&ot;

林東東：&ot;太行，怎麼樣？&ot;

左太行有些拿不準：&ot;這個我沒經驗，哎，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有什麼不妥……&ot;

石林：&ot;我負責！&ot;

蔣秀美：&ot;太行，就這麼著吧？&ot;

左太行：&ot;行，我找隊裡說。&ot;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孟林和洪豐收聽了左太行的話，有些意外。

孟林：&ot;你是說一定要加個小號？&ot;

左太行：&ot;是的，咱們的樂隊本來就配置不夠，樣板戲標準配置是雙管，甚 至是三管。咱們連 單管都不足。要不再加個小號，真是沒法聽了。特別是開場、間奏，聽著哪像是管絃樂隊? 也就是個廠礦級別的絲竹樂隊罷了。&ot;

洪豐收：&ot;老孟，什麼單管、雙管的？我怎麼聽不明白？&ot;

孟林：&ot;單管、雙管什麼的，就是指樂隊裡木管樂器每種的數量。&ot;

洪豐收：&ot;木管？什麼意思？&ot;

孟林：&ot;老洪，待會兒我再一樣樣地給你說……小左，你知道，你現在才提 出要個吹小號的 ，我哪裡去給你找哇？我前些日子出去找文藝兵，最搶手的就是銅管樂手，特別是吹小號的 ，你想想，全國上下一齊演戲，哪有那麼多的人才？再說，咱們就是找到了，不還有個穿軍 裝的問題嗎？我這裡想挑幾個武把子進來，還沒指標呢。&ot;

左太行：&ot;我有辦法。&ot;

孟林：&ot;你？你有什麼辦法？&ot;

左太行：&ot;在隊裡物色個人，臨時突擊訓練訓練。&ot;

孟林：&ot;小左，你不是不知道，這吹小號可不是好弄的，不但要有樂感，還 得身體好，牙口好，比挑飛行員可簡單不了多少。&ot;

左太行：&ot;我已經有個人選了。&ot;

&ot;有人選了？誰啊？&ot;孟林、洪豐收齊聲問。

左太行：&ot;石林。&ot;

洪豐收、孟林二人相視，又都轉過頭來看著左太行。

孟林：&ot;小左，你是不是、是不是知道了什麼?&ot;

左太行：&ot;我知道了什麼？我這幾天光為這樂隊沒氣勢著急上火呢。哎，你 們可別亂想?我是聽說石林當過司號員，有吹號的經驗，才向你們提出的。&ot;

洪豐收：&ot;石林？當過司號員？不對，他是迫擊炮炮手!&ot;

左太行：&ot;他來要塞之前，就當過司號員。噢，聽說他父親當兵的時候， 就吹過號。&ot;

洪豐收看著孟林：&ot;沒看出來，這小子除了會翻跟頭還會吹號？&ot;

孟林：&ot;得了，別提跟頭這茬兒……哎，左太行，咱們可是耳聽為虛？&ot;

左太行有些緊張：&ot;我知道，我這就去找他。&ot;

海邊，蔣秀美和林東東緊張地看著石林。石林手裡拿著一隻小號，臉上直冒汗： &ot;這個左太行，他也不說說，這幾個玩意兒是幹什麼的？我吹的那號上也沒這玩意 兒。&ot;

林東東：&ot;我說你在那兒亂比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