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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娘娘,我進去恐怕就出不來了。&rdo;
凝露苦笑一聲,讓賢妃頓時噎住了,不過凝露忽然淡淡一笑,&ldo;不過您放心,若是撐不住了,奴婢會招供的,也請您記住您的話,這輩子也就這麼一次了。&rdo;
說著她放開賢妃的手,轉身便離開了。
長長的宮道,越走越偏,凝露身後輕輕傳來啜泣聲,卻是一同來的宮女害怕地哭了,那種地方一旦進去就是有命出來人也廢了。
凝露輕輕地嘆氣了一聲,不知為何會走到今日地步。
&ldo;先看押起來,容後再審。&rdo;
凝露是被單獨看押的,被關在了最裡頭,黑暗的小室,只有牆上方一扇小窗透著氣,昏暗的光,陰森而又可怕,想起那些傳聞,她不禁抱緊了雙腿。
其實,不需要審訊,就在這種地方關上兩日也夠折磨了。
到了晚間,便有太監過來送飯。
她不餓,但不能不吃,然而才剛勉強地扒了兩口,卻忽然頓住了。
她吐出飯菜,從裡面找出了一個硬物,撿起來,就著微弱的光,頓時她瞪大了眼睛。
一片空白的腦海中忽然翻湧起來,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她撲上那扇門,使勁拍打,寂靜的周圍,發出框框框的響聲。
她焦慮,害怕,驚懼,難以置信……在眾多情緒交織在一起之後,長時間的拍打不僅紅了手掌,更紅了眼睛,終於變成啜泣和無助,扒著門緩緩地跪倒下。
不過門還是開了。
&ldo;凝露姑姑。&rdo;
一個陌生的太監出現在門口,臉上帶著笑意。
凝露彷彿抓住了救命稻糙一般,忙問:&ldo;這是我孃的耳墜子,為什麼會在這裡!&rdo;
她手裡抓著是那單只的翡翠耳墜,因是夫人賞得,難得的上品,她娘極喜歡,又生性炫耀每日戴著。
&ldo;小的以為凝露姑姑是認不得了,幸好,也免了一番口舌。&rdo;那太監走進來,關上門,不緊不慢地說,&ldo;凝露姑姑如此忠心為主,不惜頂罪她指,置身死度外,令人感動不已。只是不知姑姑可知安平侯府送往鄉下的馬車不受控制摔下了懸崖,裡頭的二老一男子身亡之事?&rdo;
&ldo;你說什麼?&rdo;凝露懵了,然後抓住那太監的下擺,尖叫道,&ldo;你說清楚!&rdo;
&ldo;姑姑已經猜想到了吧,您在深宮只要過了這幾日,如何還有機會知曉此事呢?您跟隨賢妃娘娘那麼久,她的秉性還不瞭解嗎?&rdo;
&ldo;不會的,娘娘答應我的,我服侍了她那麼多年……&rdo;她死死地抓著太監的衣擺,忽然想到了什麼,忙問,&ldo;我弟妹,她還懷著身孕,她什麼都不知道的,娘娘她……&rdo;
這太監笑眯眯地任由凝露抓著他的衣服,輕聲道:&ldo;斬糙要除根,不然春風吹又生,您覺得呢?&rdo;
凝露瞪大了眼睛,緩緩地放開了手,蒼白的手指撕扯著自己的頭髮,彷彿要將這份絕望和悲痛撕扯掉,然而越扯越痛,越痛越扯,終於一聲尖銳的嘶喊傳來,&ldo;左韶涵,你對得起我!對得起我‐‐&rdo;
太監冷冷地站在一旁看著,冰涼的目光帶著一抹快意,忽然他伸出腳狠狠地踢向凝露,將這女人踢得頓時蜷縮在一起,&ldo;少喊冤,你冤嗎?為虎作倀的東西,這一天你早該想到了!&rdo;
一口惡氣而出,他又冷靜地站直了身體,涼涼地說:&ldo;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