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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好嗆,阿才仔細把煙盒看了一遍。
奶奶的,假煙。
我操你媽!
《大學。com》 (12)
11。
這幾天阿才一直在氣憤中度過。
不是在乎學生會的競選,而是一種人性的冷漠與殘酷,想想自己和志剛同在一個寢室,他竟然連哥們也會欺騙,把社會上的那一套也拉過來了,“學好數理化,不如有個好爸爸”,他真行!
中國的官員真他媽虛的很,連志剛這個人物都開始顫顫巍巍的捏繡花針了,板塊藏在掖下都快捂出蛆來了,得了,這就叫牛逼!
大學生有這等混蛋在裡面游泳,什麼大一大二大三的,叫他媽上的,都成高四高五高六高七了。
20世紀的中國已進入到了一個讓人眼花繚亂的商品經濟時代,自費生的出現,高考的擴招,圓了多少平民學子的夢,管你媽成績的好壞,把你拉到學校才講,只要你乖乖的把學費交了就行。吃五穀雜糧的芸芸眾生,難免有鬧心事、難唱曲的,膨脹就是膨脹啊,該叫阿才如何是好?
正想著的時候,又看見志剛屁顛顛的叫幾個老實孩子搬桌子佈置會場,大概要開什麼會了。
他那指手畫腳的樣,全然成了領導了!
我拷!
沒事怎麼辦?找盧帥去。
當阿才飛奔著回到寢室的時候,一臉甜蜜的盧帥又在啃著電話。
“秀啊,我好想你啊!我該怎麼辦啊!”
“我已三天沒吃飯了啊!”
“沒有你的日子裡,我就象斷了線的風箏。”
這小子,今天中午還飽吃了阿才一頓紅燒排骨另加一瓶啤酒,是不是盧帥這種男人的骨子裡是賤的?
在阿才焦急地等待了二十幾分鍾後,盧帥終於把電話給啃完了。
“真他媽累,和女人講話就是累。”
盧帥的臉上分明寫著一種燦爛。
“喂,詩人,你有沒有注意到中文系的一個女孩子,長的好靚的!我噻,酷極了!”
阿才心一怔,中文系的?
“我昨天在操場上大球,無意中看到她的,她好象好象對我笑了一下。”
“等她走了以後,我才知道,我臉上粘了一粒飯粒,是國慶告訴我的!”
該不會盧帥講的就是白雪吧!
“她的長髮像瀑布,她的眼睛像大海,她的身材像CoCo,她的臉蛋像周濤,她的…
“好了,你有完沒完!”
“她的Ru房像……”
沒等盧帥講完,阿才給了盧帥一拳,阿才有種預感他講的是白雪。
盧帥還了阿才一下,
“你他媽的,我講又不是你馬子,你急什麼急?”
盧帥有錯嗎?他只是說說而已,阿才呢,都付諸行動了,她的Ru房怎麼了,你阿才不是有過接觸了嗎?
阿才有一重罪惡感。
“鈴鈴……鈴鈴鈴……”電話鈴響了。
盧帥又搶了電話,因為這個電話是他的專線。
“喂,是秀秀嗎?我好想你!”
酸,真他媽的酸!
“啊?找周懷才的?”
“阿才,電話!”
阿才的?怎麼可能?
阿才接了。
“喂,阿才,你過來一下,我找你有點事。”
是白雪,對,是白雪的聲音。
一連幾天沒聽到她的聲音,當然也沒看到她的人,心裡正像一個人一直在坐飛機,只有當飛機真正落地的時候,在找到一種腳踏實地的感覺。感覺真好!
阿才本來想問問什麼事,可又怕好不容易遇上她,一旦講錯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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